一分鐘不到的時間，他帶著另外一個小男孩跑了下來。
“就是這位先生了！阿農你給他說說之前你問聖女的事情！”
阿農看了看自己的小夥伴，又看了看顧禾青，很好奇的重點看了看他灰白的眼睛，隨後用糯糯的聲音回應。
“嗯……我之前有問過聖女，就問，為什麼唱詩班隻有那幾天的時間可以發出聲音，聖女說她也不知道，從很久很久之前就是這樣規定的，但是，聽說這個規定和一個聖女有關係。”
“你問的聖女，是現在的聖女嗎？”
“嗯！”
阿農點點頭。
“你還有沒有問過，和這個規定有關係的聖女是哪一個？”
“沒有，我沒問，當時聖女回答我之後就走了，我沒來得及多問……”
顧禾青略微失望，但也沒有太多計較，輕輕點了點頭。
“如果兩個人同時拿著一個樂器，能聽到樂器的聲音嗎？”
“嗯，可以的，隻要拿著樂器就能聽到。”
“那，拿著同一個樂器的人，能聽到彼此的聲音嗎？”
“也可以的。”
所以，規則限製的不能發聲，其實是希望這些孩子們專注於練習樂器，但其實並不完全禁止他們互相之間的交流？
有的可能需要兩個人同時演奏的樂器，這兩個人之間的交流是被允許的，他們可以互相討論，但討論的聲音也不會影響彆人。
“好，我明白了，多謝你，多謝你們。”
小男孩和阿農都很高興的點點頭離開了，走的時候還沒忘記和顧禾青說再見。
他們在雪崩當中死亡，幾乎沒有遭遇太多的痛苦就直接被壓死了，於是在墮入詭異世界之後還依舊是這副活潑的模樣。
薔薇爬到顧禾青的頭頂，一直看著兩個孩子離開這才重新回到了他的肩膀上。
兩個小男孩離開的時候還時不時往顧禾青這邊看來，也不知道是不是薔薇和他們無聲的說了些什麼話。
“唱詩班的孩子能知道的應該就是這些了。”
顧禾青轉過身，一邊說著，一邊用手杖探著路往禮拜廳的門口走去。
薔薇轉了個圈表示讚同，隨後比劃了一堆東西。
“你想問些什麼？嗯……我現在得到的線索還不多，也沒有推斷出太多的東西，不過你還記得明至提到唱詩班的時候所說的話嗎？”
薔薇沒了動作，看樣子是在回想。
“他當時說，聖女被幾個詭異發現總是往唱詩班跑。”
“黎焰的身體裡還有另外一個女人，最近加大了去唱詩班的頻率，很顯然並不是黎焰想這麼做的，而是她體內的女人想要這麼做。”
“雖然目前還不知道她總是去唱詩班的目的是什麼，又做了些什麼事，但想來，這裡應該是一個很重要的地方。”
薔薇疑惑的歪了歪藤蔓，感覺顧禾青好像說了很多，又好像什麼都沒說。
顧禾青卻沒有再多做解釋，隻是繼續往禮拜廳旁邊的走廊走了過去。
現在，應該去懺悔室看看了，說不定黎焰現在就在那裡。
在發現了女人的存在之後，這還是他第一次和這個女人照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