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遠了。
總而言之,如果事實真如顧禾青的猜想那般,這個女人很顯然並不會對痛苦女士有太多的信仰。
畢竟如果她真的信仰痛苦女士的話,也不會做出假傳神諭這種事。
但現在看來,她對痛苦女士的信仰到底是真是假,還有待商榷。
如果她真的發自內心的信仰著痛苦女士的話,說不定這一點可以利用一二……
顧禾青往前走著,心中不斷思索著許多東西。
薔薇藤蔓掛在他的身後,在他後背一掃一掃的,好像是多了一個高高的綠色小尾巴。
“這個教會說是一個信仰痛苦女士的教會,其實還不如說是一個大型的洗腦場所。”
顧禾青輕聲對薔薇說著,又好像是在自言自語著。
“所有在這個教會裡麵的人和詭異,早晚都會被這裡的氣氛熏陶的崩潰,最終不得不接受這樣扭曲的思維,變得喜歡上痛苦,喜歡上自殘,將一切的希望都寄托在虛無縹緲的來生上。”
“這個女人是消失的幾任聖女之一,這沒錯,但她到底為什麼要隱藏自己的存在,又為什麼將自己隱藏在一代代聖女的身體當中……”
顧禾青頓了頓,話語聲音越來越小,帶上了些思索的意味。
“其實我在想,說不定,這個教會一開始並不是這樣的。痛苦教會變成現在這副樣子,很可能和這個女人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