聾老太太看到這一幕心裡一沉,強撐著笑臉道。
“小曹啊,還沒去上班?”
曹興微微一笑,笑容中帶著三分調侃。
“這還早,我那破班上不上兩可,還不如跟老太太您說說話。”
聾老太太心中更慌,不過還是笑道。
“啊,那真不巧,我要出去遛會兒彎,可能不能陪你了。”
說著拄著拐棍就要走。
曹興皮笑肉不笑的兩腳一跨,擋住她的去路。
“彆啊老太太,您看咱倆都多長時間沒說過話了,我也是看您一個人無聊,特意來培養培養感情,您可不能將我一個人丟在這。”
“嗬嗬,曹小子有心了,好意我老婆子領了,剛才吃的有點多,我先出去走走消消食,等我回來咱倆再嘮嘮嗑。”
聾老太太不顧曹興就在眼前,就要從旁邊走過去。
哪知曹興一把抓住她的拐棍。
“您剛才喝的是粥,流食而已,又不是吃的窩窩頭,我看您在屋子裡麵轉轉就得了。”
這時後院的劉海中和傻柱也走了出來,聽到曹興的話,表現不一。
劉海中那是無腦的站在曹興這邊。
“我說老太太,我看小曹說的沒錯,這麼多年也沒見您這麼早出去遛過彎,現在都是上班的,街上人太多,您說要是哪個不小心碰到你怎麼辦?”
傻柱見自己的乾奶奶被人為難,即便是曹興也不行,更彆說劉海中了,當即說道。
“劉海中,你什麼意思,老太太是五保戶,全院都應該尊敬她老人家,你這是什麼意思?”
劉海中不管彆的,就認準一件事,跟著曹興一準沒錯。
麵對仇人傻柱,那火爆的脾氣一點就著。
當即將手中的大茶缸子一摔,厲聲道:“傻柱,你特麼不服是不是,不服咱們單練。”
他的大嗓門將中院準備上班的人一下全都喊了過來。
烏央烏央的一下子全都湧了過來。
傻柱看了看自己還纏著繃帶的手,沒想到劉海中這麼不要臉。
“我去尼瑪的劉海中,我的手就是你打斷的,沒我的諒解書你得去蹲監獄,現在還要跟我單挑,你還是人不!”
“我好歹也是院裡的二大爺,你這小子不說從來都沒尊重過我,還敢跟我動手,斷你條手臂那是輕的。”
“我呸!就你還二大爺,你這二大爺不乾人事早就被擼了,咱倆現在在院裡的身份一樣,跟我拽什麼拽!”
劉海中聞言冷笑道:“我不乾人事?大家看看究竟是誰不乾人事?傻柱把自己親妹妹的房子賣了,搞得何雨水跟他不再相認,之後又把自己的正房換成了後院的兩間小屋,大家來說說,這是人能乾出來的事嗎?”
劉海中這話可謂是紮心到了極點,一時間說的傻柱啞口無言。
眾人也是議論紛紛,將傻柱搞得麵紅耳赤,恨不得撕爛劉海中的嘴!
聾老太太見到眾人都議論彆的事了,自己的危機感越來越強,還是先走為好,當即喝道。
“好了,都彆吵了。”
眾人一看老太太發話了,立刻就將嘴閉上。
要說威嚴這個院還是老太婆給勁,就算是滾刀肉賈張氏都不敢還嘴更彆說他們了。
隻不過進修後的賈張氏怕不怕老太婆還得兩說,不過賈張氏現在還睡的跟死豬一樣,叫都叫不醒。
聾老太太見眾人都安靜下來,立刻說道。
“你們都不上班嗎?該上班的上班,不上班的也都散了,大早上的就鬨起來。”
隨後教訓傻柱道:“柱子,你扶我出去轉轉,這裡太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