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一天就是除夕,今天是上班的最後一天,院裡的老爺們都在上班,還沒有回來。
院裡的老娘們越聚越多,聽著賈張氏的話,為新年的飯桌上增加點談資。
曹興的瓜一般情況下可吃不到,也沒人敢說。
不過她們不知道賈張氏這是抽什麼風了,居然大白天的就敢公然得罪曹興。
而且還是曹興和秦淮茹這麼勁爆的事情,簡直刷新了他們的三觀。
賈張氏躺在地上鬼哭狼嚎,痛哭流涕,看起來仿若瘋魔一般。
賈東旭是她唯一的兒子,她兒子死了之後,她養老的希望就全落在秦淮茹身上。
在她看來這可是她的大事,不容許一絲一毫的破壞。
因此秦淮茹這輩子就注定得是寡婦,哪怕是曹興也不行!
她平常對曹興害怕極了,但這事沒得商量,上了她兒子的老婆,這不僅打了她賈家的臉麵,還怕曹興拐走秦淮茹,沒人給她養老。
因此她情願將這事捅出來,也不願失去這個唯一的養老人。
賈張氏想的有點多,不過也確實想對了,曹興根本就沒有要秦淮茹給她養老的打算。
隻等到棒梗再長大點,就攛掇他輟學打工去,到時候曹興再用點手段給秦淮茹弄個失蹤,這樣雙方就再也沒有關係。
曹興從後院走出來,看著賈張氏的撒潑打滾,臉上沒有任何表情。
其他大媽看到他過來臉上都帶著古怪的神色。
曹興不理會她們,隻是冷冷的看了賈張氏一眼。
“賈張氏,你知道冤枉我的代價嗎?”
“冤枉你?我特麼親眼看見的,你說我冤枉你?”
“你親眼看見的,好,那你說在哪裡?”
“就是昨晚在我家,你倆趁著我睡了後偷偷搞在了一起。”
曹興淡淡道:“賈張氏,你編故事能編像樣一點嗎?還在你家?特麼我腦袋有病才在你麵前搞這事。”
他這話說完,眾人也都明白了過來,看向賈張氏充滿嘲笑。
“原來這賈張氏又在無理取鬨。”
“哎,這不過年了嗎?可能又是想訛點錢吧。”
“就是,她哪次過年不弄出點幺蛾子,隻不過這次她居然把主意打到了曹興身上,真是不知死活。”
“以我對曹興的了解,這個年估計賈張氏會從監獄度過。”
“你說咱們怎麼會跟賈張氏一個院,我都覺得晦氣。”
賈張氏聽到周圍眾人的嘲笑聲,不由得氣得七竅生煙。
她可是很少會說真話,沒想到第一次說真話還是站在受害者的位置彆人居然都不信!
這種被冤枉的感覺她還是首次感同身受,看向曹興的眼神無比惡毒,就差化身喪屍上去咬人。
“曹興,你冤枉我!”
曹興的表情則更是誇張,一臉憤恨的表情被他演繹的淋漓儘致。
“賈張氏,秦淮茹和棒梗有你這樣的婆婆和奶奶真是倒了八輩子黴,我真為他們感到不值,你說你為了從我這裡訛點錢,至他們的名聲不顧,秦淮茹無論走到哪裡都會被人說成破鞋,棒梗更是得遭受同學們的欺負,你倒好,拿了錢心安理得天天吃肉,等到了歲數兩腿一蹬死了就一了百了,他倆可還有半輩子呢。”
曹興對她的眼神視而不見,完全就是一副受害者的模樣指著賈張氏的鼻子罵,簡直就是被害者的表現。
眾人不自覺的也站到了曹興的這一邊,畢竟賈張氏的名聲太垃圾,完全就是小人嘴臉,這樣的人值得相信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