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代的夜晚總是那麼單純。
除了摟著老婆辦事也沒了其他的精神輸出。
易中海聽了曹興的話,這幾日那是勇猛精進,將一大媽折騰的死去活來。
直到第五天,一大媽本身就體弱多病,現在更是不堪重負,每天都躲著易中海。
易中海身體就仿佛回到了二十多歲,全身仿佛有使不完的力氣。
現在一大媽躲著他,他有力無處發泄,隻能半夜偷腥。
這下子可讓曹興開了眼。
要說易中海的女人居然比曹興隻多不少!
這你敢信?
院裡的道德天尊內地裡居然是個種馬?!
半個月過去,和易中海發生關係的少說得有十個。
隔壁院的寡婦王欣隻不過其中之一罷了。
這些天易中海晚上外出的勤快,往往半夜才回來,第二天的精神飽滿,沒有絲毫睡眠不足的症狀。
曹興也沒見過這針法的效果,現在看來,當真是神奇無比。
足足一個月過去,前院的王長山喝酩酊大醉,倒在床上呼呼大睡,易中海終於是找到了機會。
王長山是軋鋼廠保衛科的人,長得五大三粗,平常不善交流,隻顧上班掙錢。
家裡家外都是他媳婦劉紅說的算。
劉紅和易中海早關係不言而喻,要不是王長山看得緊,恐怕易中海一天要光顧她三回。
今天王長山醉的不省人事,正好給了兩人機會。
在大院的雜物間內,兩人就仿佛乾柴烈火一般抱在一起。
“老易,怎麼感覺你厲害了許多?”
易中海臉上哪還有德高望重的模樣,相反他的臉上儘是猥瑣。
“嘿嘿,可能你太漂亮了吧。”
劉紅今年三十歲,長相中等偏上,身材火爆,結婚十年了沒有孩子。
夫妻倆去檢查過,是王長山的問題,因此王長山才會事事都聽劉紅的。
“老易,你想辦法將我家隔壁的葉娟趕走行不行?”
兩人赤身裸體的躺在草垛上,絲毫不覺得不舒服。
易中海聞言臉色一肅,不由問道。
“你為什麼想把她趕走?”
劉紅冷哼一聲:“還不是王長山那貨,平時做的時候不見反應,一提葉娟那婊子反應特彆大,那貨心中肯定想著彆人。”
易中海聞言暗道這是吃醋了,不過他可不敢的得罪葉娟,畢竟葉娟可是曹興的禁臠。
不過美人在懷,身為種馬的易中海自然不可能惹美人生氣。
“紅紅,這事我得細細琢磨一下,趕走可不是那麼好趕的,你沒看到我前段時間想把賈張氏趕走都沒成功嗎?”
劉紅拍打了一下他,嬌媚道:“好好的提那個死老太婆乾嘛?怪嚇人的。”
易中海聞言暗道賈張氏就是他殺的,要報仇也是找我報仇,你怕什麼。
“紅紅,王長山睡死了嗎?彆到時候起來看到你不在。”
劉紅冷笑道:“他睡得跟死豬一樣,怎麼叫都叫不醒。”
易中海放心道:“那咱們再續續前緣?”
“好啊,王長山一點用都沒有,你不知道我憋得多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