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彪身邊有劉老的人,因此對於被抓捕的經過肯定清楚,因此曹興的能力能到達什麼標準劉老是一清二楚的。
第二當然就是檢驗他對祖國的忠誠度。
親情和國法中選擇一個,是個人恐怕都會猶豫不決。
都說家國家國,有國才有家。
沒有人能夠超脫國法,當然,除了曹興本人。
彆的不說,就說他有那麼多女人就算不犯重婚罪,也會是流氓罪。
隻不過他的作用太大,因此並沒人敢找他的麻煩。
但他知道這種情況僅僅隻能發生在他頭上,彆人那是想都不要想。
朱文輝能夠和金彪混在一起,說不得是委托金彪辦了些什麼肮臟的事情。
這種事國家不會容忍,即便他是曹興的叔叔。
“您是說這個提供情報的人會是這裡麵的關鍵?”
王建軍緩緩說道:“我隻能提醒你這麼多,小興,劉老既然將任務交給了你,就說明這是在曆練你,至於你朱叔,哎,聽天由命吧。”
這話說出,王建軍神情低落,仿佛不希望看到朱文輝接下來要麵臨的結果一般。
曹興聞言點點頭道:“我知道該怎麼做了,對了,火場那邊怎麼樣了。”
孫誌海小院大火如今鬨的人儘皆知,甚至都登上了報紙的頭版頭條。
王建軍神色舒緩不少,直接說道:“你放心,裡麵什麼都燒沒了,你死亡的事情看起來是板上釘釘。”
“那我就放心了,我這就走了,有事您直接去四合院找我。”
說罷,曹興將茶水一飲而儘,之後便從窗戶口一躍而下,消失在夜色之中。
王建軍見此苦笑道:“這小子還真是來也匆匆,去也匆匆。”
……
四合院中,曹興回到了自己房間,他自從回來後還真沒回到過家裡。
第一晚在婁曉娥家睡得,白天忙了一天,現在已經是深夜,這第二晚怎麼都要和眾女打聲招呼,在自己的房間美美的睡上一覺。
也讓高度緊繃的神經放鬆下來,鬆弛有度。
隻不過他是稍稍的來,沒走大門,最多也隻跟眾女打了聲招呼而已。
畢竟他要營造出一副死亡的模樣,讓彆人看到總歸不好。
第二天一大早,曹興便翻牆而出。
想了一夜的他當先便去了秦貴的住處。
秦貴是金彪的領路人,雖然金彪已經脫離了秦貴的掌控,但想來這其中肯定還有秦貴的謀劃。
這些在官場上走到如今的老家夥們一個個都是人精。
論陰險程度曹興也許還不是他們的對手!
因此曹興麵對這些人時大多數都是憑借強大的武力壓服,並沒跟他們拐彎抹角。
如果跟這些人精打太極,不客氣的說,說不定最後輸的還是曹興。
但這次他不得不與秦貴見麵,手裡雖然掌握了秦貴的證據,但他明白金彪掌握的恐怕會更多,因此他並不寄希望於這些東西上麵。
秦貴身為工業部副部長,已經60多歲。
身體硬朗的關鍵就在於他每天天還沒亮就在高乾大院內鍛煉身體。
隻見秦貴穿著太極服,在大院的草地內打起了太極。
不得不說,這太極拳打的還是有模有樣,估計有個十年的功力。
“嗬嗬,老先生,您的太極功力不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