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北郊監獄的防禦等級很高,兩個重火力團都是快速反應部隊,怎麼可能會出事?
說句不誇張的話,這兩個加強團拉到三哥和猴子那裡都能殺個對穿。
曹興連忙搖搖頭否定了這個想法。
難道是內部叛亂?
也就隻有這一種可能了,就是不知道朱文輝和許文怎麼樣了。
許文可是他的好大哥,朱文輝是他的叔叔,這兩人也不知道現在到底是什麼情況。
想到這裡,曹興又拿出一塊嶄新的還帶包裝盒的手表放到抽屜裡麵。
這年代手表絕對能代表一個人的身份。
而且屬於絕對的高級貨。
果然,警衛看到手表的那一刻,眼睛猛得一亮。
這可是最低一百多的東西,絕對能換個老婆回來。
“兄弟,這,這怎麼好意思讓你破費。”
“哎,彆說什麼破費不破費的,我一看到哥哥就有種親近的感覺,還望哥哥彆嫌棄。”
警衛聽後小心的看了眼不遠處站崗的士兵,接著小聲說道。
“兄弟,你即便送我這個我也不能告訴你監獄內的情況,這可是犯紀律的。”
曹興一看這個當即又拿出一塊手表外加三百塊錢。
“大哥,外麵站崗的兄弟也不容易,這些你們自己分。”
警衛看到這個眼睛都要瞪出來了,畢竟這可是兩塊手表兩條煙外加好幾百塊錢!
在這個年代這些東西加起來屬於巨額財物了。
他們哪裡見過這麼多錢?
要不說除了健康,就沒有錢辦不到的事!
麵對這些,很少有人能夠堅守底線,那些堅守底線的隻不過是因為給的還不夠多而已。
警衛也不如考慮這些東西曹興是怎麼裝
起來的,隻是小心的收起這些東西,當即說道。
“兄弟,你想知道監獄裡麵的情況?”
“我大哥就在裡麵,我得確定他的安全。”
“其實我知道的也不多,不過你放心,許團長目前絕對安全。”
曹興又遞給他一根煙點著。
“大哥,你給我講講你知道的。”
那警衛深吸口煙,這才說道:“這話你問彆人也許還真不清楚,但我們是常備警衛員,知道一些情況。”
隨後又看了看四周,小聲說道:“我們這裡前幾天來了一個人,這人跟你一樣,有著通行證,他進去後不久雷團長就臨時接管了監獄,聲稱監獄長和許團長染上了重病,因此特意送到外麵去醫治。”
曹興那是越聽心情越沉重,這特麼不是赤裸裸的奪權嗎?
警衛猛吸了兩口煙,繼而說道:“我們一直在門口,哪能不清楚朱監獄長和許團長到底有沒有出去。再說從幾天前監獄就開始封閉,出入都需要雷團長的手諭才行,我作為警衛隊長,有人出去那是必然得我點頭才行。”
曹興聞言內心焦急不已,連忙問道:“那兄弟你怎麼確定許團長和朱監獄長還安全?”
那警衛聞言自得的笑了笑:“我的親弟弟就在看管他們兩個,你說我知道不知道?”
曹興聞言稍稍鬆了口氣,沒想到這警衛的能耐還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