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既然能查到金彪關押人的位置,又能救出人,想必要取金彪的性命想必也是不難,你又為什麼不這麼做?”
儘管他現在心智紊亂,但最關鍵的問題還是能夠想到。
曹興苦笑一聲,實話實說道:“我不是不想,而是不能,他確實在關押人的地方,但那個地方不能展開拳腳,我得以大局為重。”
“大局為重,哼,還不是殺不了金彪,曹興,我不知道你為什麼能夠找到我家裡,但我現在沒工夫搭理你,你還是請便吧。”
曹興見他如此說,也就不再堅持什麼。
“好吧,既然你不需要我的幫助,那就再見了,不,不對,以你目前的情況能不能再見到我還得兩說。”
他說完不再理會欲言又止的劉誌,直接起身走了出去,絲毫不再廢話。
曹興沒有必要跟劉誌解釋太多,信不信都無所謂,他也隻不過看在以前的情麵上想要將他拖出泥潭而已,隻不過現在看來劉誌顯然不太領情。
既然苦主都不需要你,你還賴著臉往上貼不是賤是什麼。
至於這次前來找劉誌也不算一無所獲。
他的精神感知已經發現了被劉誌藏在櫥櫃
文件上麵是金彪留給劉誌的信息,這信息顯然是極為重要的內容。
因為金彪用的是加密的方式,需要用到密碼本,因此他隻需要在暗處觀察劉誌的行動就可以。
至於劉誌的結局如何,那就不需要曹興關心了。
看著曹興直接走了出去,劉誌心中一突,感覺自己仿佛錯過了什麼重要的東西一般。
這種感覺在心頭越來越重,幾乎讓他喘不過氣來。
最終受不了的他起身快步打開門走了出去,可外麵哪裡還有曹興的身影?
“怎麼走的這麼快?”
他幾乎是在曹興關門的下一刻便衝了出去,可周圍連曹興的身影都沒見著,地上連個腳印都沒有。
清晨的陽光照射在他的身上,也驅趕不走他身上的寒意。
“我難道大白天的見鬼了?”
劉誌渾身打了個哆嗦,趕忙回到房間裡麵。
看著屋內地上的腳印,曹來來過的痕跡很是明顯,他的眉頭更是緊皺。
他突然想起了一個傳聞。
在工業部之中,權力最大的當屬部長鄭國濤了。
在鄭國濤麵前,秦貴那就跟個孫子沒什麼區彆。
而傳聞中曹興與鄭國濤的關係十分親密,就好像是父親與兒子一般。
屋內的劉誌恍惚間好像明白了自己錯過了什麼。
想到這裡,他不禁為自己剛才不尊重曹興的做法感到無比後悔。
自己現在已經沒了什麼可以失去的了,再相信一個人即使是騙子又能怎麼樣?
他在當中呆愣良久,直到雞鳴不斷,他這才回過神來。
既然已經無法挽回,那便隻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看了看還攥在手裡的發夾,劉誌拿出晚上得來的資料,找出密碼本開始翻譯了起來。
殊不知他的大雜院外圍已經來了三撥人在監視他,曹興更是其中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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