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就好,咱們能過就好安生日子就好,你看看得罪他的人都是什麼下場。”
“放心吧,我分的清輕重。”
“其實前院的閻埠貴早就看清了曹興不好惹,人家到現在都沒事,你再看看你,傻不拉幾的跟著張萌那個害人精非要和人家曹興作對,現在好了吧,兒子不認你,還進去留下了案底。”
麵對二大媽的喋喋不休,劉海中一陣煩躁。
不過二大媽說的也是事實,算是他今生最大的汙點。
“行了吧你,這事你都說了多少遍了,我告訴你,我進到監獄裡麵去也不是什麼壞事。”
“這還能是好事?”
劉海中輕哼一聲道:“自從我從那裡出來後我就明白裝慫的重要性,什麼人能得罪,什麼人不能得罪我心裡門清。”
二大媽聞言細想之下也是這個道理。
劉海中自從張萌事件後就開始慢慢轉變,做什麼事都要先想想得失,對待曹興那更是來了個一百八十度大轉彎。
“總之你待會兒喝酒注意點,要不我跟著你去。”
“你這個婆娘跟著我去乾啥,你就彆管了,何況我傻柱既然要請我喝酒,這麼給我麵子,我這裡還有一份大禮要送給他。”
“大禮?什麼大禮,多少錢買的。”
劉海中不屑的撇撇嘴道:“瞧你那沒見識的樣子,送禮就一定要送東西嗎?我這個消息對他來說可比錢重要。”
“那你跟我說說。”
二大媽也來了興趣,不由追問道。
劉海中擺擺手道:“你們婆娘嘴不
嚴實,再傳出去我這消息就不值錢了,你還是彆問了。”
“瞧你那樣,就跟真有什麼消息似的。”
劉海中聞言並沒有狡辯,而是笑而不語,似乎真的不打算跟二大媽說道說道。
很快天就黑了。
傻柱將劉海中請來,一桌三個人在屋裡推杯換盞。
菜是傻柱做的,酒是劉海中拿的,曹興啥都沒拿,隻不過沒人敢說他什麼。
一大媽也沒上桌,而是端著些菜找二大媽聊天去了。
酒桌上每人下肚六兩酒時,劉海中就已經有了幾分醉意,氣氛更是濃烈。
“傻柱,今天你請二大爺喝酒,二大爺投桃報李,就給你說個事。”
傻柱不明所以,這劉海中能知道什麼事,請你喝酒完全就是看在曹興的麵子上,否則誰會請你喝酒。
“二大爺您說,我聽著。”
“嘿嘿,我知道你和許大茂不對付,你請我喝酒,我就告訴你一個能讓你報仇的消息。”
“二大爺,你是說你知道許大茂的把柄?”
傻柱頓時激動了,搞好人際關係是重要的,但全院有兩個人不能原諒,一是易中海,二就是這許大茂。
許大茂強占他的正房,算是他的死敵,瞅準機會肯定是要報複回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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