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跟他受傷有著很大關係,本來時間就不長,如今更是一分鐘都不到。
他們父子倆本來就此認命,但許大茂原來勾搭的鄉下寡婦也受不了他這麼短的時間,因此紛紛離他而去。
許大茂不甘心,發泄又發泄不出去,隻能經常光顧胭脂胡同。
那裡麵的姑娘什麼人沒見過,演戲演的逼真,許大茂在這裡也能得到許多安慰,因此更加迷戀這裡。
在一次偶然的情況下許大茂又在胭脂胡同裡麵看到了自己的爹許富貴。
要說這許富貴年紀不小了,但玩的也花,從此父子倆直接相約而來,也不尷尬。
時間一長許大茂和許富貴竟然雙雙得了花柳病。
胭脂胡同傳播出花柳病這件事情非常嚴重,已經上報到有關部門,現在胭脂胡同已經不再營業,那裡已經被封了起來,現在看起來荒涼無比。
劉海中之所以知道是因為胭脂胡同一個管事的正是他的遠房親戚。
他在探望他那親戚時這才知道許大茂父子的事情。
曹興聞言陷入了沉思。
他記得這個年代確實發生過花柳病的傳播,有關部門還特彆將花柳病歸類到皮膚性疾病的類彆當中。
從此花柳病這個詞就不再使用。
花柳病對於後世的醫學發展來說都還沒有被完全治愈,現在這個年代就更彆說了。
曹興可是國醫級彆,結合他的認知,他覺得有必要針對花柳病寫一份報告交上去。
這樣也能控製疾病的傳播。
傻柱笑道:“這許大茂真是活該,老天爺都看不下去了。”
劉海中也是嘿嘿直笑:“你要是將這個消息傳播出去,估計他許大茂一輩
子都彆想娶到媳婦,他就得打一輩子光棍,而且沒人願意和得了花柳病的人來往。”
傻柱點頭道:“二大爺,您說的對,這次我就要許大茂哭都哭不出來!”
曹興聞言擺擺手阻止他們道:“柱子,我要是你就不這麼乾。”
“不這麼乾?”
傻柱一愣,但想到曹興考慮事情謹慎,這裡麵肯定有他還沒考慮到的事情,於是趕忙問道。
“曹興,你有什麼建議。”
曹興揉了揉額頭道:“現在對你來說收回房子是最重要的,你讓許大茂名聲掃地又有什麼用,你能得到什麼實際的好處嗎?”
這話一出,不僅是傻柱,就連劉海中也不禁佩服曹興的深謀遠慮。
是啊,許大茂得了花柳已成事實,還是自己得到好處才是最實在的。
自己兩個人隻想到讓彆人痛苦,卻沒想過自己的實惠,可能這就是自己與曹興的差距吧。
傻柱想明白後,立刻問道:“你的意思是我明天就用這件事情來威脅他?逼他跟我換房?”
曹興笑著搖頭道:“你那是敲詐,你還沒得到教訓嗎?”
傻柱和劉海中聞言頓時尷尬一笑,他倆都吃過這勒索罪的虧,自然明白其中的道理。
“那咱們怎麼辦?”
曹興微微一笑道:“讓我想想這其中怎麼操作,柱子,等房子要回來你一定得給二大爺些好處,這消息可謂是幫了你大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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