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父子倆這會兒完全傻眼了,他們呆呆地雙手抱頭蹲下,腦子裡一片空白。
“蓄意傷人?開什麼玩笑啊!我隻是想嚇唬嚇唬他,逼他把騙走的錢還給我而已。”許大茂一臉茫然地解釋道。
其實在來這裡之前,他們父子倆還特意考慮過要不要帶刀。
畢竟傻柱的武力值擺在那兒,如果真要動起手來,吃虧的肯定是他們。
經過一番深思熟慮之後,他們覺得帶刀既能給自己壯膽又能防身。
可誰能想到,他們連一句話都沒來得及說出口,就直接被民警給控製住了,真是倒黴透頂!
而此時,站在不遠處的傻柱正和趙河討論著房子該如何裝修。
他瞥見了許大茂父子倆以及地上的那把刀時,瞬間明白了一切。
傻柱不禁倒吸一口涼氣,心中暗自慶幸。
還好有這四位民警及時出現,不然今天恐怕就要見紅了!
等許大茂父子倆被徹底製服後,傻柱急忙衝進屋內,取出當初與許大茂簽訂的字據,然後飛奔到民警身旁。
“同誌,這是我和許大茂之間簽的字據,請您過目。”
傻柱一邊說著,一邊將字據遞到民警手中。
民警粗略的看了一下,頓時就冷喝道。
“許大茂,許富貴,白紙黑字寫的很清楚,何雨柱花了八百塊才買走了你的這間屋子,你還有什麼說的?”
許大茂急忙大喊道:“那是他逼著我寫的,真是他逼著我寫的,他並沒有給我錢,我還給了他八百。”
民警冷聲道:“那好,你有什麼證據嗎?”
許大茂頓時懵了。
證據?
他要是有證據還至於拿刀過來威逼傻柱?
這四個民警絕對是曹興那混蛋叫來的,否則哪有那麼巧的事。
“當時招待所所有在場的人都能作證,他逼著我寫下這字據的。”
“那好,你說一下在場的人都有誰?我們一一去詢問。”
“都有誰?”
許大茂一愣,這才想起來當時招待所裡麵求醫的都是生麵孔,他竟然一個也不認識。
而且如今細想起來,那些人大多都是青壯年的男人,就連女性都很少,看上去顯然不是正常來求醫的大人小孩五花八門。
想到這裡,許大茂咬牙切齒地看著傻柱,心中的恨意如潮水般洶湧澎湃。
他的臉色變得陰沉無比,雙眼充滿了血絲和憤怒。
此刻的許大茂終於明白過來,這場騙局並非簡單的騙局,而是一個精心設計、針對他們許家的陷阱。
他心中暗自咒罵著,對傻柱的恨意愈發濃烈。
“傻柱,你這個卑鄙小人,竟然害得我這麼慘!我告訴你,就算我變成鬼也絕對不會放過你!”
許大茂聲嘶力竭地怒吼道,聲音中帶著無儘的仇恨與絕望。
本身就已經得了絕症,再加上被欺騙,使得他他的身體顫抖著,仿佛隨時都會衝上去與傻柱拚命一般。
然而傻柱對於許大茂並沒有絲毫的同情或憐憫。
在他眼中,許大茂完全是咎由自取,多行不義必自斃。
他冷笑一聲,不屑地回應道:“許大茂,彆在這裡裝可憐了,你自己怎麼走到今天這步田地,你心裡比誰都清楚,這一切都是你自作自受,怪不得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