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是真的?
唯有提前知道消息的閻埠貴眼中很是不屑。
還有於莉眼中充滿了不可置信的目光,仿佛看見了世界上最難以置信的事情一般。
她怎麼也沒想到易中海居然顛倒黑白,將自己處於受害者的位置,就好像她才是那個罪魁禍首。
這世上怎麼還有這麼不要臉的人!
一時間她的嘴唇顫抖,指著易中海說不出話來,那模樣簡直要多憤怒有多憤怒。
“你,你,你,你就是個禽獸人渣!”
易中海卻絲毫不以為意,反而惡毒的看著於莉,冷哼一聲道。
“你這個女人壞透了,閻家派誰過來我哪裡知道,我看這就是你蓄謀已久的,目的就是看出我有錢,想要榨取錢財!”
“噗!”
於莉臉色蒼白如紙,毫無血色可言,隻見她指著易中海一句話都說不出來,最終吐出一口鮮血。
整個人都變得萎靡不振,神情低迷的很。
這是被氣到吐血了啊!
於母一看,這還得了,連忙走到自家大女兒麵前給她披上了一件衣服。
隨後便對著易中海喝罵道:“你枉為這個院的一大爺,敢做不敢當,誘騙我家於莉做出這種事,你還要不要臉了。”
易中海卻是說道:“這本就是你女兒想要從我這裡騙到錢,想要毀壞我的名聲,我是受害者,你女兒才是元凶。”
於莉緩過神來,身體顫抖著縮在於母懷裡,那裡似乎有些溫暖。
隻聽她有氣無力的說道:“昨晚易中海拉我去小胡同裡麵強奸了我,我不敢不從……”
她似乎是對於母解釋,但也是對大家說明情況。
<b
r>????易中海聞言更是輕蔑道:“各位,你們聽聽,強奸一個人容易嗎?昨晚我好好的在睡覺,怎麼會碰到她,就算強奸她她就不會喊嗎?大家昨晚有沒有聽到什麼聲音?”
看到眾人的神色有所動搖,易中海接著說道。
“再說今天,她一共才進來多長時間,我就算用強也脫不光她的衣服吧,不是她主動的又能是什麼?”
易中海的話說的有理有據,似乎這就是事實,也在情理之中。
民警這時也犯了難。
這易中海的話不無道理,於莉既然不是自願的又怎能輕易的讓他得逞?
民警最終還是說道:“易中海,這件事怎麼定性還得你們跟我回到所裡麵。”
隨後便讓於莉進屋先穿上衣服。
街道辦的同誌也是感覺頭大,所謂捉奸在床,這兩個人還沒發生到那一步就被抓了,自然是怎麼狡辯能將自己摘出去怎麼來。
不管是街道辦或者派出所都明白易中海不是什麼好鳥,但如果之後的審訊沒能攻破易中海的心理防線,恐怕還治不了這老貨。
易中海心理素質極強。
想要製裁他,恐怕沒有證據是不行了。
隨著民警將兩人帶走,眾人也都散了。
在他們看來,這事不僅沒影響到他們的心情,還可以充當茶餘飯後的談資。
不過閻家和於家卻是沒這個心情。
於父冷著臉看著閻埠貴,那眼神似乎想刀人的心思都有。
“我說老閻,這事非得做到這個地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