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你以後不準到我身邊五步,否則我要你好看!”
這明顯的歧視話語許大茂也隻能強行忍耐。
“好的賈老大,我爸說了,他反正活不了多長時間,就要我將這事告訴你,現在話已經帶到,我就先走了。”
棒梗嫌棄的擺擺手道:“趕緊滾,以後彆出現在我麵前,那個誰,買點藥酒回來把這裡都撒上……”
許大茂眼見棒梗這麼不待見自己,也沒多說,反正任務已經完成,自己還不想待在這破地方受彆人侮辱。
時至夜晚。
許大茂再次偷摸的潛到易中海屋子外麵,再次塞了個紙條便揚長而去。
屋裡的易中海並沒有睡著,他還一直在想昨晚的紙條到底是誰寫的,不知不覺便已經到了深夜。
目光恍惚間,他驀然發現房門處竟然又多了個紙條,他神色一凜,連忙下床跑了過去。
易中海沒有撿起紙條,而是先打開了門,看到外麵並沒什麼異常,心中暗道放紙條的人跑的真快。
他回身將紙條撿起來,卻見上麵寫道。
【棒梗欲要前來,小心。】
這紙條上麵隻有寥寥幾個字,彆的廢話一概不說,這讓易中海再次懷疑起了寫紙條之人的目的。
這看樣子並不是要勒索錢財的樣子,反而是要提醒他什麼。
棒梗要回來?
他回來能掀起什麼風浪?
一個小屁孩而已。
不過讓他始料未及的是,第二天晚上四合院就開起了大會。
這大會的目的就是棒梗回來了,想要買下院內的一個房子,出的價錢很是誘人。
這房子本來隻能同廠職工之間的買賣或者繼承。
不過棒梗的生父是在軋鋼廠死的,在軋鋼廠改個名字還是可以理解。
現在易中海在四合院裡麵什麼都不是,也沒人去通知他,他也懶得管院裡的事,直接找隔壁寡婦王欣敘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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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八九點鐘運動一番回來發現中院竟然正開著會,而且棒梗就站在其中。
這讓他不由得想到昨天的那個紙條。
那紙條上麵為什麼會知道棒梗會來,而且還讓他小心,小心什麼?
當他走到人群邊上時,劉海中立馬叫住了他。
“老易,你這乾什麼去了,你身為院裡的一大爺,不知道要以院裡的事為重嗎,成天去外麵鬼混,真是丟人!”
易中海如今是落地的鳳凰不如雞,雖有一大爺的名頭,但也是個空架子罷了。
劉海中當然會毫不留情的貶低兩句。
一旁的閻埠貴更是冷笑道:“老劉,彆說的這麼難聽,我看老易這是又去找隔壁院的王寡婦了吧,人家還在為自己的孩子而奮鬥呢,這理想咱們應該支持。”
閻埠貴這話更是冷嘲熱諷到極致。
一是說易中海行為不檢點,二是說易中海是個絕戶的事。
自從易中海和於莉發生那種事之後,閻埠貴就徹底和易中海鬨翻了。
平常不再忍讓,而是直接開懟,言語間更是刻薄到了極致!
易中海對兩人的嘲諷充耳不聞,反而是一道審視的眼神讓他心生警惕。
沒錯,這目光自然就是來自棒梗。
挺長時間不見,這棒梗長高不好,現在有種小大人的感覺,那目光中透露著危險,讓易中海不禁有些寒意。
他竟然害怕一個小孩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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