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海中幾乎要被他氣瘋了。
他知道曹興難纏,但沒想到這麼難纏。
自己身為執法隊伍的領導,居然被這麼戲耍,這巨大的羞辱感瞬間湧來。
他捂著自己的肩頭,輕輕動下身子都疼的要命。
“曹興,你彆得意,我這就進去抓人,要是讓我抓到了人,你就等著吃花生米吧!”
曹興一臉的無所謂,並沒有要阻止的意思。
“你隨便,不過剛才我說了,這種莫須有的罪名扣在我的頭上,我可保留追究的權利。”
劉海中不以為意,忍著痛走到裡屋。
可入目所及哪裡有什麼女人的影子?
這床倒是夠大,可上麵僅僅有一床被子,除此之外再無其他。
“這……這不可能!”
劉海中額頭上再次冒出冷汗。
一個大活人就這麼沒了?
“不可能!在衣櫃裡麵?裡麵也沒有,床底下也沒有,人怎麼可能憑空消失!”
劉海中將屋裡麵翻的亂七八糟,看上去就像被賊光顧了一樣。
曹興笑道:“劉海中,你找到人了嗎?還是說你是自己憑空想象的,就為了找我麻煩。”
劉海中聞言憤怒的看著他,聲嘶力竭的說道。
“說,你把女人藏哪裡去了!”
“我藏了?我不知道你是什麼意思,全院的人都知道我是廠裡的三好青年、先進同誌,我怎麼會做出流氓一樣的事情。”
看到曹興那虛偽的麵孔,劉海中知道自己已經處於下風。
“哼,曹興,這次捉不到你,不代表下次捉不到,總之你小心點,要犯到我的手上,一次就把你撂倒。”
他放了句狠話便拖著身體往外走去。
劉海中的心在顫,他這是怕曹興攔住他,要知道曹興可沒那麼好打發。
不過讓他意外的是曹興並沒有攔住他,甚至連話都沒說,就這麼直勾勾的盯著他,好似被他的那句話震懾到了一般。
不過劉海中卻是不敢與曹興對視,他隻感覺自己被毒蛇盯著一般,如芒在背。
想到這裡,劉海中忍著肩頭的劇痛快速走出大院,獨自往醫院走去。
曹興自然不會就這麼輕易的放過他。
隻不過早就計劃好了他的後半生而已。
眾人見劉海中離去,曹興進了房子,兩個主角都走了,他們頓感無趣。
他們認為依照曹興的尿性,劉海中這次不死也得脫層皮。
但沒想到事情的發展有些虎頭蛇尾,曹興居然就這麼輕易的放過了劉海中。
看來這人當了官就是不一樣,就連曹興都得禮讓三分。
不過曹興的那些女人可不這麼想。
她們深知曹興睚眥必報的性格,這劉海中得罪了曹興,就已經注定了他的結局。
隻不過是時間的問題而已。
曹興回到屋裡將屋裡重新收拾好,隨後便將梁拉娣放了出來。
“劉海中走了?”
曹興點頭道:“他查不到還能怎麼樣,總不能住在我這吧。”
梁拉娣麵色一沉,嬌哼一聲。
“這劉海中真當自己是什麼大官了,看我明天怎麼治他。”
曹興可知道這丫頭的性格可是跟他差不多,都不是吃虧的人,饒有興趣的看著她問道。
“你想怎麼辦?我可告訴你,我早就有了計劃,你可彆瞎搞。”
梁拉娣搖頭道:“我可知道他當上領導後徹底放飛了自我,跟我們廠的一個小姑娘勾搭上了,兩個人在廁所都能玩,而且玩的很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