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曹興看到兩個徒弟在病房中那淒慘的樣子,頓時氣就不打一處來。
他給很多人都喝過體質藥劑。
但沒一個像他們這樣受過傷。
即便是在香江整天喊打喊殺的蘇岩等人,也沒一個人受過傷。
這兩人還是自己的徒弟,鐘躍民是兵王,廖武更是得到了他的真傳,就算這樣都被人打斷了腿,這顯然讓他有些丟臉。
“你們倆說說,就憑你們的能力,那寧偉憑什麼能夠偷襲到你倆。”
達到人體極限的人並不是那麼好偷襲的。
即便是喝過中級體質藥劑的人麵對麵戰勝他們容易,可想要偷襲他們都不太可能成功。
畢竟他們的五感都太過強大,對於危險有著天然的感知。
聽到曹興的訓斥,鐘躍民羞愧的低下了頭,還是廖武這個師兄開口。
“師傅,這也確實怪我們大意,那是一片廢棄的工廠,裡麵蜿蜒曲折,我們的確感知到危險,但那寧偉速度很快,即便反應過來也沒地方躲,因此才著了他的道。”
鐘躍民也是附和道:“那小子的速度比我還要強上一線,加上其出其不意,地方又小,這才導致我們失敗。”
“好了,我不想聽你們找借口,如果不是那寧偉留情,估計你們就得下去見太奶了,哪還有機會在這裡推卸責任!”
鐘躍民點頭道:“師傅,我們這真的是大意了些,要是我和師兄沒有分開,也許還能抓住那小子。”
曹興冷笑道:“嗬嗬,看來強大的實力給你們帶來的是種目中無人的驕傲,出院後每天早晨來找我,我給你們進行一個月的特訓。”
聽到特訓兩個字,廖武不由得變了臉色。
鐘躍民還好,以前廖武就對他進行過特訓,現在看來也沒什麼了不起的。
不過廖武可是知道這特訓意味著什麼。
雖然每天隻訓練一個小時,但這一個小時完全就是被曹興當成沙包來打。
而且曹興還能做到不傷到他們的情況下感到疼痛,接下來一整天都會疼的要命,因此廖武一聽到特訓兩個字就哆嗦。
廖武臉上帶著討好的心情,不由說道:“師傅,分開走是師弟的想法,我看他對那寧偉十分了解就沒阻止,因此能不能免去我的特訓,隻訓練師弟就行。”
鐘躍民瞪大了眼睛,有些不可置信的看著自己師兄,沒想到師兄竟然就這麼將他給賣了。
“師兄,特訓而已,咱們咬咬牙也就過去了,你至於將我給賣了?”
廖武擺擺手道:“師弟,這話怎麼說的,事實就是如此,我沒有誇大,要不是你的大意,咱們怎麼可能斷條腿,還差點沒了命。”
鐘躍民也知道自己理虧,隻能無助的看向曹興。
曹興卻是不管那麼多,有這麼好的沙包他可不會放棄,因此板著臉說道。
“彆說了,你們待會兒跟我去找那寧偉,至於特訓,誰都跑不了。”
這話一出,廖武的臉色像霜打了茄子一般,神情痛苦起來。
鐘躍民卻是說道:“師傅,我們的腿最快也得一個星期才能好,怎麼去?難道拄著拐?”
曹興冷哼一聲,沒有說話,而是直接拿出了還陽金針。
隻見他走到廖武身邊,右手放到廖武的短腿上,猛得一震,那剛打好的石膏便碎成粉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