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隻不過我現在真的沒錢了,工資我都預支了兩個月的,現在真的負擔不起。”
閻埠貴聞言眉頭也是皺了起來。
“這年頭沒錢哪能辦事?我勸你回去好好想想,你最少也得拿出五十塊錢來,少了都不夠分。”
“五十塊錢?!”
許小妍吃驚的看著他,眼中充滿了不可置信。
五十塊錢彆說是對現在的她,就說是原來的她,也是筆巨款了。
閻埠貴冷笑不已:“彆以為我在坑你,我們院就是這個價錢,平常鬨矛盾動則上百塊,你這五十塊錢一點都不多。”
許小妍聞言頓時被驚呆了。
她現在才明白這個院的不簡單。
回想起來自己的哥哥以前也不拿錢當錢,大手大腳,沒想到這個院各個富得流油。
這年代四九城的工資雖然比彆的地方高,但一個家庭平均下來一個月也就掙三十塊錢。
這三十也就夠養活一大家子人,根本剩不下什麼。
當然了,閻埠貴那種極其節省的不算在內。
說這五十塊錢已經相當於一個家庭全部存款也不為過。
因此許小妍才這麼驚訝。
曹興微笑著看著她:“三大爺說的沒錯,這是我們這個院的行情,五十塊錢是最低標準了,每家分個三四塊錢,否則就憑你哥原來做的那些破事,你這諒解書還真拿不到。”
說完他還略有
深意的看了看閻埠貴。
閻埠貴此時還不知道他的前兒媳於莉和許大茂曾經有過一腿,否則對於這事他肯定是第一個站出來反對。
可以說許大茂已經將這個院的人得罪完了,人緣極差。
許小妍被兩人坦誠布公的一說,心中頓時更慌了。
她現在被拖累的倒欠工資,哪裡還能拿的出錢來。
曹興也不多說,直接往後院走去。
待到曹興的身影消失,許小妍忍不住問道。
“三大爺,剛才這人是誰?”
她看出了閻埠貴對曹興的敬畏,因此才有此一問。
她在曹興的身上看到了前所未有的人格魅力。
俊逸的麵龐下掩藏著清冷的氣質。
眼眸中透露著深深的自信。
她隻有在上麵領導視察時在領導的身上看到過類似的氣質。
她沒想到這個大雜院中還有著如此優秀的人。
閻埠貴聞言嘿嘿笑了兩聲。
“丫頭,這個人可了不得,你要是搭上了他,你那事根本就不叫事,他一句話就能解決你哥的問題,就連這諒解書都不用了你信不信。”
“啊?”
許小妍沒想到閻埠貴對曹興的評價會這麼高,當即有些不信。
“那廠辦的副主任親口對我說的這事沒商量,他能有這麼大的本事?”
閻埠貴笑了笑說道:“彆說什麼副主任,就算是主任見到他都得巴結,你說他說話管用不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