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對著張玉張開雙臂。
勞倫下意識的往旁邊拉開了一些與張玉之間的距離。眼中那目光複雜之中夾雜著一些驚恐。
張玉額頭青筋暴起,飛段是腦子有泡是嗎,怪不得角都看你怎麼看怎麼不順眼,你是真把腦子都獻給了邪神是嗎?
心裡這樣想,張玉手上動作可絲毫不慢。
抬手一發八阪勾玉就將飛段炸成碎片。
而被詛咒鏈接的德古拉身體也隨即炸裂開來。
飛段重塑身軀的速度顯然要超過德古拉。重塑身軀之後飛段一臉滿足的躺在地上。
跟著首領出任務就是爽啊,不用自己費儘心思的去取血,正在重塑身軀的那人一看就很強,自己估計使勁渾身解數也取不到這人的血,更彆說詛咒人家了,果然還是跟著首領混有出息啊。
這幾下超越死亡的痛苦,著實是讓自己爽到了。
飛段又想到什麼,一下從地上跳起來,對著幾位還在恢複傷勢的半神強者破口大罵起來,
“你幾個光偷懶不乾活是吧,我家首領打得那麼累,不知道幫幫忙是嗎。有什麼技能全衝著我飛段來就是了。”
說罷,手用力的拍了拍自己胸脯,
“來吧,不要因為我是史詩就不敢下手,不用太憐惜我。”
眾人奇怪的目光看向張玉,張玉麵色平靜,看不出喜怒,
“就按照飛段說的做吧,不用留手,他死不了。”
在得到了張玉肯定的答複之後,眾人也是放心下來,隨即向著飛段甩出了自己現階段所能發出的最強魔法。
飛段也是放心下來,張開雙手迎接到來的攻擊。
這幾股洶湧的魔力在即將接觸到飛段的瞬間,德古拉衝到飛段身前,眾人的攻擊在接觸到德古拉血魔法的瞬間就好似河流入海一般,消失殆儘,沒能掀起一絲波瀾。
隨手一擊血魔法將飛段禁錮起來準備帶走,這邪門的玩意相當於給自己開了個生命鏈接一樣,不管他受到什麼傷勢都會反饋到自己身上,還能盜取自己神力。德古拉發誓自己從來沒見過這麼惡心的玩意。
關鍵是這股傷勢無視等級,無視防禦力不同,飛段受到什麼樣的傷害,自己就受到什麼傷害。這跟耍賴皮有什麼區彆。
可就當德古拉禁錮飛段的第一時間,自己也感受到了技能限製在自己身上的禁錮,這正是飛段升到史詩階後能力上的提升,不論自己受到的任何負麵效果,都能原原本本的反映到詛咒對象身上。
此刻德古拉也感到一陣頭大,看著飛段,眼裡憤怒的同時也感受到一陣無奈。
這玩意打又不能打,限製也不能限製。
略微思索,德古拉也隻能將飛段限製並保護在原地。
也罷,先將大陸上這些為數不多的半神斬殺再說。
此時,被困在原地的飛段就有些不爽了,自己能造成的傷害是有限的,麵對將自己圈禁起來的德古拉自己也沒有絲毫的辦法。
實力確實是自己的硬傷啊,自己一身的本事都在邪神大人的詛咒之上,而麵對實力遠超自己的強者,自己一但被看穿,確實是太被動了。
“這些理解不了痛苦的笨蛋。”
想到這些,飛段也是憤憤不平的對著自己身上來幾下,可比起張玉他們所能造成的傷害確實太過於有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