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當愛豆簡直屈才,改行去演電視劇吧。”
“怎麼感覺這個片段很熟悉呢,讓我想想……哦對,是妻子的誘惑!”
“咋的,你那位前任想作妖?”
裴知愛無所謂地點點頭,聚精會神地盯著牌麵。
“不用管他,我們繼續。允拉姐,該你了。”
她似乎想到什麼,然後抬起頭微微一笑:“不是前任,沒有分手。”
嗬,分手?不存在的,等狗渣男化成灰再說吧。不是他死,就是他死!
四人組表示無法理解,難受成那樣還不分手,難道想把人留著剁碎了包餃子嗎?
她們懷疑搓麻將太久而導致眼花,恍惚間看到這孩子清澈的眼底閃過一道危險而又詭異的光。
崔
允拉出了牌,蘇素素猶豫不決,咬著指甲糾結該出哪張。她生怕放炮,因為這幾天輸得快要吃土了。
裴知愛本來運氣就好,加上情場失意,賭場得意這一定律。玩起牌來簡直所向披靡,弄得蘇姐姐現在對推牌的聲音產生陰影。
怕什麼來什麼,她艱難地打出一張牌。好不容易躲過放炮的命運,才舒了一口氣,就聽見噩夢般的推牌聲和忙內的聲音:“自摸,胡了。”
“......”
她扒開空蕩蕩的錢包,痛心疾首道:“小愛,你忍心讓我喝西北風嗎?我是個不需要尊嚴的窮人,不然肉償吧。”
知愛的目光落到手機上,抬眸看她:“可以,歐尼幫我一個忙,就不用給錢了。”
“Noproblem,全包在我身上。”
兩個人腦袋湊到一起竊竊私語,達成了不可告人的交易。南韓人脈王蘇姐姐麻溜地掏出手機,劈裡啪啦一陣打字。
十分鐘後,她比出搞定的手勢,和裴少女相視一笑。剩下的三人組恍恍惚惚,莫名有種目擊兩股黑惡勢力接頭現場的錯覺。
這邊,田柾國被利落地掛斷電話,無語地點開裴知愛發的語音。
“你玩吧,我先睡了。”
這句話看似沒什麼特彆的,可就是讓他情不自禁腦補對方孤零零地抱膝蓋縮在床上,滿懷期待地等著電話,又擔心打擾他聚會的小心翼翼的可憐模樣。
真的有毒,田柾國甩了甩腦袋,耳邊似乎殘留著回音。
“兄弟們,剛才一個朋友發信息約我。過幾天組個局聯誼,據說有特彆漂亮的妹子,想參加的舉手。”
“那必須去啊,算我一個。”
“我最近很忙,時間嗯……擠一擠還是有的。”
“有謙,你去不去?”
“沒興趣。”
“柾國呢?”
“嗯……啊,你說什麼?”
他正在走神,聽清大家熱情討論的話題後本想答應。然而在低頭無意間瞥到那條語音時,改變了想法。
沒什麼好玩的,不知道她睡著了沒有。
2016年BusanOneAsiaFestival閉幕式:Dreamcert結束的第二天,防彈少年團從釜山回到首爾,當天沒有行程。
天黑以後,田柾國閒不住想出去約會,卻被女朋友以正在美容室做頭發為由拒絕了。
恰好金有謙聯係他,兩個人決定一起去
保齡球館放鬆心情。
田柾國依舊是allbck的裝束,黑色衛衣加哈倫褲,黑色帽子和運動鞋。全身上下最亮的大概隻有他的耳圈和一雙圓溜溜的眼睛。
鋼鐵直男不太在意外表,他嫌麻煩直接素顏出門,連個BB霜都沒抹。金有謙也是差不多,穿得舒適隨意。
即使沒打扮,優越的身材和氣質卻遮不住。他們勾肩搭背地閒聊,從電梯裡走出來。
“柾國啊,美容室的吸引力比跟男朋友約會更大嗎?我們家蘇蘇說要做頭發,拒絕和我見麵。”
“你不懂,女人都是愛美的生物。知愛也這麼說,她們倆一起去的吧。”
“唉,女人呐。”菠蘿果異口同聲地搖頭感歎。
這家保齡球館**性比較強,很多藝人經常來。走到二樓,有謙把口罩扯到下巴那裡,隨便往前一看,當場石化。
那一群人裡最顯眼的紅色馬尾的女孩子,背影看起來特彆像裴知愛。
金有謙揉了揉眼睛,正好她微微偏頭和身邊的男生說話,兩人挨得很近。
沒錯,就是她!
他沒想太多,拽著田柾國的胳膊準備上前打招呼。再一細瞧,知愛笑得像朵玫瑰花似的,手裡拿著塊餅乾喂給旁邊的男生。
壞了,當場撞破。
金菠蘿顫顫巍巍地偷瞄他親故的臉色,黑得和衣服完美融為一體。田柾國正眯起眼睛,瘋狂頂腮。擼起袖子露出結實的手臂,爆出青筋。
不自覺地視線往上,有謙有種莫名其妙而又強烈的直覺,柾國應該換個新發色。此刻的臉色,嗯,黑得隱隱發綠。
知愛身邊戴著口罩的男生扭頭,暗中觀察的金有謙發現,原來因為在上麵剪了個洞,所以不用取下口罩也能吃東西。
他真的不知道該說什麼,或許……田柾國被綠......是因為他沙雕的程度比不上那位口罩男嗎?
金菠蘿正深陷於深奧的兩性情感問題中,從另一頭走過來一男一女,他的蘇蘇和他的兄弟鄭在玹有說有笑。
他瞬間瞳孔地震,心態爆炸。終於能夠體會親故的心情了,抬起顫抖的右手指著對方開口。
“做……頭……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