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堂而皇之說自己是昏君,是暴君,太不對勁了!
張縉彥思索許久,終於冷靜下來。
不管怎麼說,自己完了!
現在唯一能爭取的,就是不要牽連家人,然後讓自己少受點苦。
“臣除了和成國公密謀之外,還單獨和李自成取得聯係……”
“你……卑鄙,無恥!”
朱純臣頓時急了,沒想到,這家夥竟然跟自己玩狡兔三窟。
張縉彥苦笑著道:“成國公,你不要怨我,事關老夫全家生死,雞蛋當然不能放在同一個籃子裡,你應該明白這個道理。”
朱純臣氣的臉色慘白,無奈地說道:“老夫認栽了,大家都得死!”
“不是,不,不一樣的……”
張縉彥趕忙反駁道:“我沒有給李自成送過銀錢,手裡也沒有兵馬,我最多算通風報信,而你才是謀反……”
朱純臣恨不得親自扇他兩巴掌,跳著腳罵道:“俺入你娘!”
張縉彥沒有理會,轉而對朱由檢說道:“陛下,臣知道錯了,臣會把所有知道的都說出來,臣手裡還有李自成的信……對了!”
他像是抓到救命稻草,突然大聲道:“臣知道李自成的信使,此時還在京城中,抓住此人,肯定能問出有用的情報!”
朱由檢見狀,這才說道:“駱養性!”
“臣在!”
駱養性上前行禮。
“將張尚書押回去,彆讓他死了。”
駱養性看了看張縉彥身上的傷,大腿上被刺了兩劍,雖然血流不止,卻都是皮外傷,應該不難治,問題是胸前被火銃打的血肉模糊,不知道還能不能救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