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感覺一陣惡寒,好像有什麼東西盯上了自己,正在思考他大爺爺剛才跟錢百萬的那番對話有何深意,季長羽條件反射就去看他感到危險的方向,卻是什麼也沒瞧見。
疑惑難不成那種被盯上的窺視感是自己錯覺了?季長羽心裡充滿詫異。
隨著菜被全部上齊飯局正式開始,季家人也在老國公爺的示意下,逐漸加入話題。
因為身份,職務,身體等各種原因,在座的季家人,除了季長羽這個不敢跟季末對喝的,其餘人都不能喝酒,整場飯局所有人完全是喝的茶水,包括可以少量飲酒,卻怕酒多失言,在老國公爺他們麵前失態的錢百萬和房毅銘兩人。
\"真沒想到,季教習竟與老祖宗師出同門,大伯告知我們的時候,委實嚇了我們一跳,不知季教習的師門位於何處?可否方便拜訪,若是方便,我們這些做後輩的,也該去拜拜老祖宗。\"
這會兒問季末師門位於何處,可否方便拜訪,說想去拜季末的,是季長平的父親,季家二老爺,中將季嘯和。
在季嘯和看來,既然季末與自家老祖宗師出同門,手上還有能證明她師門身份的將軍服,那這師門裡定是有自家老祖宗的牌位。
既是師門裡有牌位,他們這些老祖宗的後人,如果可以,當然是要前去祭拜的。
況且,他們家祖墳裡沒有葬著老祖宗,整個天都,甚至整個大秦也找不到自家老祖宗的大墓,說不定自己老祖宗就長眠於師門呢!
還年輕的時候,季嘯和沒少聽天都的人各種傳自家老祖宗到底葬在什麼地方,合葬於始皇帝陵版本的季嘯和聽過,合葬二世帝版本的季嘯和也聽過,還有更離譜的葬在蒙家,葬在三世帝陵的,總之,在那些傳言中,自家老祖宗都是沒有自己單獨墓陵的。
年輕那會兒就覺著天都那些緋色色彩頗重的傳言不可信,都是彆人胡編亂造的,自家老祖宗那樣舉世無雙,千古難尋的人物不會葬在彆人的墓陵中,季嘯和這會兒想到季末的師門,越發覺著說不定自家老祖宗就葬在那裡!
都對季末的師門產生好奇過,也都問過一些關於季末師門的事情,但沒像季嘯和這樣提出要去季末師門祭拜老祖宗,更沒想過說自家老祖宗的墓葬會在師門裡,頂多是動過想到季末師門瞧瞧能不能在其中找到季末是季家人有力證據的念頭,一聽季嘯和問季末師門,說想要去季末師門祭拜一下老祖宗,對季末身份更清楚的老國公爺和季長衍二人心下一亮。
他們怎麼就忽略了既然季末聲稱老祖宗是她的同門師祖爺,不認自己季家人身份,那季末的師門裡就一定放有他們老祖宗的牌位!而且依照季末季家後人的身份,說不定一直以來都不曉得埋於何處的老祖宗墓陵就在季末的師門中!要是能夠去祭拜一下,他們能掌握的季末信息一定比現在多!
都是太在意季末身份,專注力都在季末出身這件事上才導致的忽略!
相當聰明,大約已經猜到季嘯和跟老國公爺他們口中所說的師門在哪裡了,錢紫茹拿起自己麵前的季末同款奶茶吸溜了一口,什麼話也沒說。
人始終老實坐在季末對麵,滿心不忿的看著季末與自己大爺爺,自己伯伯們,自己父親,以及自己堂哥暢談,突然聽到自己二伯說,想要去季末的師門拜老祖宗,在這整個飯桌上,屬於食物鏈最低端,連話資格都沒有的季長羽,猛的意識到季末和自己最崇拜的老祖宗有關係,還是那種跟自己一樣,可以時常祭拜老祖宗,對著老祖宗牌位訴苦的關係,突然他就酸了。
季末那煞星怎麼可以跟自己一樣能時常祭拜老祖宗呢!她還能學老祖宗學過的東西!身邊還帶著老祖宗穿過的衣物!
一種名叫嫉妒的東西鋪滿季長羽那顆脆弱的男兒心,讓他整個人都浸泡在酸醋缸裡。
自己的墓就在鬼穀,且鬼穀裡麵擺放的最後一塊牌位正是自己的牌位,整個師門都出現了兩千多年的斷層,怎麼可能讓季嘯和他們進入鬼穀去發現自己的秘密,對於季嘯和提出想要祭拜自己一事,季末當然不會點頭。
\"說起這個可能要讓二爺失望了,師門有門規,凡不是師從鬼穀者,皆不可進師門,我雖然也想滿足二爺心願,可師門規矩不可廢,老國公爺,國公爺,二爺若是想要祭拜祖師爺,怕是,不行。\"
鬼穀是不允許外人隨便進,要不然也不會設計那麼多要人命的機關,但,凡不是師從鬼穀者,皆不可進師門這一條門規卻是沒有的,要是有,當年季黎也不會帶著人進入鬼穀修建了季末的大墓。
不過現在鬼穀就兩個人,季末還是掌門人,這條門規季末說有就隨時都可以有。
一心還想著說不定能進季末師門看看裡麵有沒自家老祖宗的墓陵,一聽季末說她們師門不讓外人進,不光看不到老祖宗的墓陵是否在季末師門,更是祭拜不了老祖宗,季嘯和心裡頗為遺憾。
人家師門有規矩,他們也不好強人所難非要去看,事情說到這裡,季嘯和覺著差不多可以打住不再繼續了,再繼續就是沒分寸了,想到昨晚得知季末和自家有如此深的淵源後去查看的季末資料,季嘯和提起了季末被人追的事情。
\"聽說季末你身邊有不少出身不錯的小夥子,怎麼樣,有談戀愛的打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