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跟司徒海兩個人單獨共坐一輛車,她實在是壓抑,索性把車窗全開,腦袋支在窗邊,借此透透氣。
然而司徒海看到她這副樣子,卻是笑著說:“你還是跟小時候一模一樣。”
慕夏抬了下眉,隻聽司徒海繼續說:“小時候我帶你出門,你也喜歡把腦袋放在車窗上。後來我嚇你說有小孩子調皮,把整個腦袋伸了出去,結果被一輛對麵開過來的車撞掉了腦袋,後來你就再也不敢把頭探出去了。”
司徒海說到這裡,掃她一眼,一副遺憾的樣子說:“不過以前的事情你都不記得了。”
慕夏“嗯”了聲,隻聽司徒海又問:“你以前的事情,一點都記不起來了嗎?”
聽到這話,慕夏的眼底頓時浮現警惕的神色。
說一遍可能真的隻是覺得遺憾,但同一件事說兩遍,司徒海就是彆有用心。
他是在試探自己!
看來過了這麼幾天,司徒海對她的疑心還是沒消退。
果然是一個多疑的人。
慕夏轉過頭看向司徒海,臉上的神情已經換成了哀傷和遺憾的神情。
她搖了下頭說:“不記得了……我很想記起來,但我什麼都不記得了。我甚至不記得媽媽的樣子……”
她說著,補了句:“我想找媽媽的照片,卻隻能在網上找。爸爸,你還有媽媽的照片嗎?”
司徒海握著方向盤的手一緊,乾咳了一聲說:“沒有……你媽媽本來就不愛拍照,那時候手機也沒現在先進,除了遺像,沒留下彆的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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