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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陽墨看著帖子繼續說:“你隻說了媒體和網友,卻隻字不提夜司爵跟慕夏,你是不是弄錯重點了?重點應該是他們兩個人才對,如果不是他們,我們才不會一起出現在酒店的床上!”
“你以為我不想嗎?”木清清咬緊了牙關,道:“在那個破房子的時候,那個小賤人逼我說出了香水的事,還錄了音。一旦我在聲明裡提到他們,他們下一秒就能把錄音放出來。”
歐陽墨臉色難看。
木清清繼續說:“他們兩個最多算侵犯隱私權,我們呢?香水的事,我們可是重罪!這件事我們隻能永遠不再去提,你明白嗎?”
歐陽墨咬了下後槽牙,冷聲開口:“我回學校去了。”
他說著,直接轉身上車離開。
“喂!你等等我,送我去醫院!”木清清連忙追上去,卻差點被車門夾了一鼻子。
歐陽墨坐著車揚長而去,沒有半點要帶她的意思。
“該死!”木清清踹了一腳路燈,發出“咚”的一聲。
就在這時,她的手機鈴聲響了起來。
木清清還以為歐陽墨是良心發現,沒想到電話一接通,是章程天的電話。
她不耐煩地開口:“章程天,你找我有什麼事?”
章程天崩潰地詢問:“清清,你結婚了?我看到網上的帖子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嗬——”木清清不耐煩地哼笑了聲,道:“我結婚沒結婚,跟你好像沒什麼關係吧。據我所知,你好不容易被一家小醫院收用,結果少東家又放出你貪汙的料,你又失去了工作……你都自身難保了,還有空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