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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夏冷淡地上下掃了慕馨月一眼,開口道:“現在,我們該算我們兩個的賬了,殺人犯慕馨月,你還有什麼想說的嗎?”
她說著,晃了晃手裡的錄音筆。
之前慕馨月說的話,她一字不漏全都錄下來了。
慕馨月麵容驚恐地瞪圓了眼睛,嘴裡瘋狂支吾著。
但慕夏已經不想再聽慕馨月的廢話了,手一揮,道:“帶回京都!”
跟蔣傅鳴不同,慕馨月是被五花大綁丟到車子的後備箱裡的。
她渾身散發著豬圈的臭氣,保鏢把她丟進後備箱裡後,嫌惡地捏住了鼻子。
“真他媽臭!”
“趕緊蓋上吧,熏死人了!”
慕馨月眼睜睜看著車子的後備箱蓋上,眼前的亮光一點一點暗去,直至變成了一片漆黑。
她絕望地閉上了眼睛,一行清淚漱漱往下流,模樣可憐極了。
但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這一切都是慕馨月的嫉妒心讓她咎由自取,落得這麼一個下場。
而回到京都,等到慕馨月的,將是萬人唾罵的下場。
“我們也走吧。”夜司爵伸了個懶腰,手搭在慕夏的肩上說:“事情都解決了,可以離開了。”
“等一下。”慕夏看向夜司爵道:“你再給我一個小時,我還有一件事沒有做。”
“什麼事?”
慕夏沒有回答,隻是朝豆子家走去。
慕夏到豆子家的時候,豆子爸正在喝悶酒。
他怎麼都想不通,司徒家的人怎麼會壞到這個份上,虧他那麼信任他們,甚至連慕夏的人找上來要他簽字,他還把慕夏的人罵了一通,堅決維護司徒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