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綰綰淒苦地彎了下唇道：“好吃到，就連我都還想再繼續吃。”
顧母吃了一驚，瞬間瞪圓了眼睛：“這麼好吃？”
雖然顧綰綰不想承認，但她也隻能點頭：“嗯。”
“這真是……”顧母剛要說話，一抬眸卻看到了朝這邊走過來的石淑珍。
她連忙壓低聲音吩咐顧綰綰：“這件事你跟我說就行了，彆讓你石阿姨知道。還有，跟我一起，攔著她去那個賤人的攤子上。”
“我知道。”
那邊石淑珍終於到了顧綰綰的攤位前。
她見餅乾的數量居然比她去上廁所之前沒少多少盒，依舊堆得跟山一樣高，顯然是“滯銷”了。
但不知道為什麼，看到顧綰綰這邊賣不出去，石淑珍心裡居然還覺得挺高興的。
但石淑珍也不傻，不會把心裡的想法直接顯示在臉上。
她故作疑惑，走過去詢問道：“怎麼一直沒賣出去啊？”
顧母尷尬地笑了一聲，道：“可能是我們定價定太高了。一開始其實都還挺多人的，自從我們把價格定在五十之後，就沒什麼人買了。”
石淑珍點點頭，她隻是禮貌地問一句，才不在乎她們的烘焙怎麼會賣不出去。
但石淑珍留了個心眼，開口問：“綰綰，你去過慕夏那邊的攤位嗎？聽說很好吃，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去？”
顧綰綰跟顧母對視了一眼，隨後看向石淑珍開口道：“石阿姨，我剛才已經去吃過了。”
“去過了？”石淑珍有些意外，但隨後刻意詢問道：“那餃子好不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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