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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慕夏並沒有被氣到,反而一挑眉,笑著說:“那你呢?你這種要對自己學生下藥,做惡心事的人,就有資格進到京都大學當老師了?怕是連老師都沒資格當吧?哈!”
“你——”歐陽墨氣得額頭的青筋直跳,但他卻無法反駁。
哪怕那件事是木清清誘惑他做的,他也不得不承認,他的確是做了,雖然沒成功。
“看來歐陽老師是無話可說了。”慕夏依在門邊,散漫地說:“不過我倒是有一件事要說。聽說,你並沒有拿到英倫大學的畢業證書,教育係也沒有發給你英倫大學專有的教師資格證……而你,今年如果帶不進至少三個學生考進英倫大學的話,將會直接被英倫大學除名。”
歐陽墨聽得冷汗淋淋。
“你怎麼會……”
“我怎麼會知道嗎?人在做,天在看,你心裡在想什麼,彆以為彆人不知道。”慕夏眯起眼,眸光忽得冷下來:“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希望你能適可而止,否則,我可以保證,你絕對會被英倫大學除名!”
歐陽墨莫名心裡忐忑起來,但他還是強作鎮定道:“你算什麼?輪不到你來威脅我!有時間想我的事,還不如擔心擔心你自己。等會你就要答題了,好好準備吧,被從眾人口中的學神變成了作弊的垃圾學生!”
歐陽墨說著,再不想跟慕夏說話,抬腳就走進了大禮堂。
不知道為什麼,一對上慕夏那雙眼睛,他就覺得有一種無端的恐懼在心裡滿滿蔓延。
慕夏望著歐陽墨倉皇離開的背影,冷冷地抬高了下顎。
英倫大學畢業的人,都是華國的財富,她有心不去阻撓,奈何歐陽墨一而再再而三地挑釁她的底線。
她已經給歐陽墨最後的勸誡了,聽不聽就是他的事。
到時候,彆說她沒給過他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