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江眠水潤的眼眸不解的看著他,鼻腔裡冒出來嬌軟軟的疑惑。
精致絕美的小臉似還在認真思索他的話,清純無辜到令人牙癢癢。
穆雲舟深邃的雙眸牢牢鎖定江眠。
他再也忍不住的用實際行動告訴她,什麼叫得寸進尺!
穆雲舟一手摟過江眠的腰,一手打開後車門。
他把江眠推進去的時候,隨之貼了上去,在她耳邊呢喃道:“我教你。”
教她什麼?
得寸進尺?
但江眠很快就沒有餘力思考這些了。
風動,樹葉沙沙作響。
枝條扭動交纏,肆意顫抖!
江眠整個人都被穆雲舟的氣息籠罩。
她看到那雙漆黑的鳳眸幽深極了。
即使是濃密的睫羽,也無法遮擋他瘋狂的渴望。
江眠腰肢顫抖得厲害,心臟嘭嘭直跳。
她好像撩過頭了。
穆雲舟的目光像火,他的指尖似有電流。
這種陌生又讓人強烈心悸的感覺讓江眠害怕。
她控製不住的昂起頭,想要逃離。
可穆雲舟沉穩有力的手掌牢牢按住她。
就連她發出來的嗚咽,也被他吞入口中含糊不清。
兩隻手纏繞在一起,兩個人手腕的表盤撞在一起。
一個是銀盤裡盛滿了流沙,一個是浩瀚星空閃爍著碎芒。
微光流轉間,仿佛流沙中混入了點點星華。
江眠的大腦一片空白,她的聲音變了腔調,她的身體在穆雲舟的嘴裡軟成了一灘水。
不知過了多久……
江眠才迷蒙的睜開眼。
寂靜的空間隻有兩人急促的呼吸聲。
紅霧攀上臉頰,原來……這樣也是可以的嗎?
穆雲舟抱著她的身軀還在微微顫抖。
如深潭般的眼眸盯著她,沉默又洶湧。
江眠不好意思的彆過臉,避開他的視線。
穆雲舟伸手撩開她被汗水浸濕的頭發,輕柔抹去她的汗珠後。
又脫下自己的襯衫幫她擦拭清理身體。
江眠彆扭的掙紮了一下,沒掙開,也就隨他去了。
隻是心裡酸溜溜的問道:“上一次我們還半斤八兩,你這些……都是哪裡學的?”
穆雲舟低笑,湊過來在她臉頰親了親,啞聲道:“這種事,男人哪裡需要學?全都無師自通。”
江眠:“……”
我的沉默振聾發聵!
穆雲舟將襯衫抖了抖,穿在了身上……
“你乾嘛?”江眠按住他的動作。
穆雲舟頓了頓:“你還要?”
江眠:“!!!”
不是,她要個毛線,她現在腿都在抖。
江眠儘量讓自己看起來一本正經,她道:“你的襯衫不能再穿了!”
穆雲舟低頭看看看,笑著親了她一口,不在意的道:“沒關係,我不嫌棄!”
江眠:“¢”
她抬腿踹了穆雲舟一下。
艸!
太騷了!
江眠沒眼看,也起身整理著自己的衣服。
兩人回到龍首村的時候,已經晚上八點多了。
村子裡一片漆黑。
村頭卻有一束微弱的亮光。
等到車子靠近,江眠才看到江大山和田桂花打著個燈籠,正焦急的等在那兒。
看見兩人的車子。
江大山和田桂花齊齊迎了上來。
江眠叫他們:“爸,媽,你們怎麼來了?”
秋冬交接的天氣,晝夜溫差很大。
晚上已經很冷了。
她推門想下車。
田桂花卻把車門按住:“出來冷,車子直接開回去吧。”
“我和你爸晚上吃撐了,就出來逛逛,順便等等你。”
江大山探頭:“眠眠,你不是和穆老爺子去的市裡嗎?”
“怎麼和雲舟回來了?”
田桂花悄悄懟了他一下,小聲道:“你也是,問這麼多乾什麼?”
江大山傻嗬嗬的笑著:“我這不也是關心孩子麼。”
穆雲舟解釋道:“是這樣的叔。”
“我爺爺身體不舒服,他今晚就住在市裡的招待所了。”
“他怕江眠不回來你們太擔心,就讓我把她給接回家。”
田桂花哎呦一聲,忙問道:“老爺子還好吧?”
穆雲舟道:“沒事,就是累到了。”
“這年紀大了就是不經折騰。”田桂花看著穆雲舟道:“你今個進山工作這麼累,還要操心我家眠眠,真是辛苦你了。”
“不苦的嬸,外麵冷,一起回去吧。”
江眠怕他們凍著,也跟著道:“是啊爸媽,你們快上車。”
“不了不了!”田桂花和江大山齊齊擺手。
田桂花笑嗬嗬地道:“你們先回去吧,我和你爸還想逛逛。”
“可是……這天太冷了……”
“沒事沒事,我們穿的多,都習慣了。”
“那好吧。”江眠隻能妥協。
穆雲舟開著車子,把江眠剛剛送到家。
就有基建部隊的士兵急匆匆過來。
穆雲舟在門外和那兵聊了幾句,進屋後就和江眠說得進山。
他今天晚上不能住在江家。
工程已經到了緊要的關口,他必須得時刻跟緊了。
江眠趕緊給他找了件厚實的外套,叮囑他萬事小心,又將他送出了院門。
江大山和田桂花沿著村道轉了好幾圈。
沒想到回到家的時候,就發現家裡隻有江眠一個人。
田桂花伸頭探腦,挨個房間看了一遍。
這才問著江眠道:“雲舟回去了嗎?”
江眠剛洗完澡,她正擦著頭發,隨口應道:“媽,穆雲舟手頭的工程很重要,他連夜進山了。”
田桂花心疼的不行:“這孩子,這一天天也太累了。”
“他這活,得什麼時候才能乾完啊?”
江大山吹滅了手裡的燈籠道:“乾完這個工程,他就得離開了。”
“而且乾完這個工程,還有無數個新的工程等著他。”
“他們基建部隊就是一塊磚,哪裡需要往哪裡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