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有一點是確定了,江眠不是那老東西派來的人。
或者說她真的隻是想一邊創業,一邊賺個快錢。
“江眠。”陸餘輕輕呢喃,好半晌之後才勾唇一笑:“不是敵人就好。”
而另一邊!
江眠回到店裡,快速將準備好的檢舉材料裝進了牛皮紙袋。
她用漿糊封了口,出門直接塞進了街道對麵的郵筒裡。
謝時硯,這輩子也彆想回部隊了。
林曼蹲了監獄,林家對謝時硯恨之入骨,自然不會在給他當靠山。
部隊紀律嚴明,沒有人從中阻撓,謝時硯很多違法犯紀的事都會浮出水麵。
比如他的生活作風問題!
又比如他慫恿新婚愛人謀殺糟糠前妻。
至於是不是他慫恿的,誰在乎呢?
隻要部隊介入調查,一旦把主謀往謝時硯身上引,林家肯定會抓住機會陰謝時硯一把。
畢竟冒出了人命,搞不好就得槍斃。
主謀和幫凶,那可是天差地彆。
為了救林曼,謝時硯注定要被林家推出去當替死鬼。
隻要謝時硯是主謀,作為因愛成為幫凶的林曼,罪刑可就輕多了。
謝時硯可能永遠也不會想到。
他本想著娶到林曼攀附權貴,可到頭來,他卻被這些權貴推入地獄吧?
狗咬狗一嘴毛,還真是期待呢!
江眠把謝時硯的檢舉信寄出之後。
就去取了她給歌舞廳做的海報,還有她店鋪的宣傳單。
今天是星期天,也到了她和歌舞廳約定上班的日子。
江眠又去理發店,把自己一頭長發給燙成了大波浪,這才拎著滿滿當當的東西往回走。
剛走到店鋪門前,就被一個人攔住了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