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視線緩慢的從四個人臉上掃過,嘴角勾起一抹慵懶的笑,姿態隨意的坐在沙發上。
挑了挑眉頭道:“這是什麼風?把你們幾位都吹過來了?”
靳月是四個老板中唯一的女性。
她的眼睛幾乎粘在了陸餘的身上,嘴裡更是不由自主的說道:“過來看看你,聽說你們歌舞廳搞活動還挺火爆的,想來學習經驗。”
陸餘很大方的雙手一攤,眉頭朝舞台處挑了挑道:“隨便看,彆忘了點酒。”
說完這話,他像是生怕這四位不點似的。
他主動一招手道:“拿兩瓶五糧液。”
服務生把酒端過來。
陸餘直接打開,給每人都倒了一杯:“這酒可是我家台柱子,都是老朋友,就算你們八折。”
“你……”趙強剛要發火。
就被靳月一把拽住了。
她笑著拿過酒杯抿了一口,轉頭環顧歌舞廳。
比她上一次來,歌舞廳改變很大。
舞台上的演出還沒開始。
舞池裡有一些男男女女在隨著音樂翩翩起舞。
趙強很是不服氣,冷哼一聲道:“故弄玄虛,我勸你還是彆再垂死掙紮了。”
“咱們都是爺們,乾脆一點,把你手裡的權利讓出來,說不定這家歌舞廳還能給你留著。”
陸餘“嗤”了一聲:“我說過了,想要我手裡的權利,那就憑本事來拿。”
“沒本事光憑嘴巴在這嘰哇亂叫,是義父忘了給你們喂狗糧了嗎?”
趙強猛的一拍桌子:“陸餘,你彆敬酒不吃吃罰酒。”
盧澤明拉過他,他高深莫測的看了陸餘一眼道:“來都來了,不必急於一時,看看他搞什麼妖蛾子在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