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曉燦思索了一番,心生一計,頓時便展開了眉頭。
哼哼~!
至於代表偏支的謝七太爺。
他在陳郡基本沒什麼產業。
但是,在並州卻也有不少產業。
正因為他的產業多數在並州,所以當初謝氏之事對他的影響並不太大,實力保存完整,可以算是庶支偏支裡實力最強,輩份最高的了。
他兒孫滿堂,底下光八歲以下的直係孫子就有十幾個。
而謝光與謝回兩人一人四十出頭,一人三十多歲,雖然都有兒子,但是基本上都超過了八歲,謝回的兒子還都未成婚,謝光的兒子倒是成婚了幾個,也有了孫輩,但卻隻是兩個黃毛丫頭而已。
如果真的從庶支偏支八歲以下的男孫裡挑人,謝老太爺便是最大受益者。
所以誰也不要說誰公正公義,不過是都想當利益既得者罷了。
不過,剛剛聶遷所說,謝七太爺有個很大的毛病。
正好可以從這點上著手。
謝曉燦很快就想到了整治拿捏這兩支的辦法,唇角微微勾起。
她雖然不是絕美,但此時展顏一笑,卻是如同春日裡悄然綻放的牡丹,異常奪目,幾人的眸中立時出現了驚豔之色。
此前幾人其實心中都有嘀咕,姑娘長得如此豐碩,卻得顧少家主青睞,真是匪夷所思,如今看來,也還有些道理。
畢竟……
瘦有瘦的清雅,弱柳扶風。
肥也有肥的豔麗,富麗堂皇。
謝曉燦雖然想到了辦法,卻並不馬上開口。
而是輕輕地掀開茶蓋,動作優雅而從容的抿了口茶,仿佛這個世界上沒有什麼事情能讓她感到慌亂,有一種說不出的高貴和從容。
等她放下茶杯之時,燕娘與聶遷陸遠看她的眼神都變了變,更帶一絲敬重,她才看向聶遷緩緩開口。
“謝光和謝回這兩兄弟,聶叔你找人幫我將他們弄到郊外一間無人可救的靜室即行,我自有辦法讓他們兄弟兩人唯我以馬首。”
說著輕哼了一聲,“一個庶支而已,翻不起什麼浪。”
她的聲音平靜而堅定,仿佛一切都在她的掌控之中。
說完,她又看向陸遠,眼神中帶著一絲深意,“至於,謝七太爺那邊……”
她停頓了一下,似乎在思考著什麼。
這些事情,她本可以求助於顧少卿,讓顧少卿手下的阿大出手,自然會迎刃而解。
可是,她總不能靠顧少卿一輩子。
她必須要有自己信得過的有能力的手下。
更重要的是,做人不能一條腿走路,她和顧少卿是互相依存,而不是她完全依靠顧少卿。
短暫的依靠,相到之間會更親密,可是一無所有長期的依靠,會讓兩人之間越來越不對等,無法再平視對方。
所以,如今不是聶遷與陸遠在考驗她,她也同樣要考驗他們。
“謝七爺那邊,陸叔你將人約到陳郡雅室,記得一定要以禮相待。其他的事情就交給我。”
聶遷和陸遠雖然不知道謝曉燦到底有什麼辦法,但是若隻是讓他們將人弄來,他們還是有些辦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