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覺得能hold住這樣的場麵,你可以賴著不走。不過下一步,我就會提起刑事訴訟,告你殺人未遂!”
季婉兒死死咬著唇,都快咬出血來。
她瞪著曲南溪,今天才知道曲南溪有多狠。
不出手則以,一出手就把她逼到了近乎絕境。
“好,我離開劇組。”季婉兒不甘心極了,可是卻毫無辦法,她的力氣都被抽走,臉色灰敗得失去了生機。
天知道,她為了進這個劇組費了多少力氣。可現在,都灰飛煙滅了。
季婉兒收拾包袱離開的時候,曲南溪也被送去了醫院。
其實她受傷雖沒有危及性命,但也確實傷得有些深,需要住院。
她打了麻藥就失去了隻覺,再醒來時,發現傷口已經縫合了。
“你醒了?”一道熟悉的男聲在她耳邊響起。
微微轉頭,就看到了賀闌舟。
他坐在她床頭,目光凝在她身上。
曲南溪想起了她把季婉兒逼出劇組的事兒,心裡有些堵:“你是來幫季婉兒找場子的?就這麼急?不能等到我恢複了再說?”
按照曲南溪對賀闌舟的了解,接下來,她就會迎接狂風暴雨了。
然而,沒想到,賀闌舟卻問她:“你現在感覺怎麼樣了?”
她甚至還在賀闌舟眼中閃過一絲緊張和擔憂。
曲南溪覺得自己一定麻藥勁還沒散去,眼花了。
賀闌舟一直把季婉兒當天上月,把她當腳下泥。
怎麼可能擔心她呢?
曲南溪搖搖頭,臉上的血色不明顯。
“彆擔心,你背上的傷會好的,也不會留下痕跡。”
曲南溪知道他是在安慰自己,也沒說話。
賀闌舟問道:“餓了嗎,我讓人給你買飯。”
曲南溪搖搖頭說:“不用了,我沒事,你回去吧……”
他們兩個沒有感情的人,她又怎麼能奢求賀闌舟的照顧呢?
然而賀闌舟沒有回應,隻是叫來了護士,讓她看一看情況。
因為曲南溪是仰躺著的姿勢,所以護士需要把她側過身。
這時就需要人來幫助了。
賀闌舟輕輕的扶住曲南溪的手臂和肩膀,小心翼翼地將她翻轉過來。
可能是因為打了麻醉藥,所以曲南溪身體用不上力,也沒有什麼疼痛感,但是卻隱隱約約能感覺到賀闌舟覆蓋在自己身體上的,溫熱的手掌。
她內心忽然有一種難以言喻的委屈和難過,險些流出淚來。
但還好是側著身,所以另外兩人並沒有察覺到。
護士檢查完了曲南溪的身體情況,對她囑咐交代了幾句,讓她不要沾水也不要碰到傷口,最好保持一種姿勢不要動。
送走了護士,賀闌舟依舊坐在她的床邊。
一開始曲南溪還是想讓他回去,但是賀闌舟堅決地停留在這裡。
曲南溪經過這一天已經很累了,再加上身體受傷的痛苦,很快便又睡了過去。…。。
等到曲南溪睡著,賀闌舟悄悄地走出了病房,在樓梯間撥打了電話。
他聲音低沉問道:“知道是怎麼回事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