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妙試探的問道,總覺得這男人跟昨天不太一樣了......
“孔雀開屏是一種求偶行為,是雄孔雀為了吸引雌孔雀而進行的。
今天厲澤的表現,符合雄性求偶行為在這一方麵的特征。”
所以,自己沒有猜錯哦。
“怎麼了嗎?”
聞澤厲揣著明白裝糊塗。
甚至此時此刻,他依舊還在彎腰,與靠坐在沙發上的妙妙挨得極近。
兩人的距離近到仿佛有一方再向前一點,就能親到彼此的嘴巴了……
“我就是想問問你,有沒有女朋友?
還有,你對戀愛的態度是怎樣的?”
妙妙是個直爽的性子,既然眼前的男人似乎長在了她的審美上,有時候看到他還覺得挺開心的,那她倒不如直接找他做自己男朋友。
一來,可以應對父母的催促,二來如果真的合適,還能談一場輕鬆甜蜜、無需負責的戀愛。
隻不過,該問的還是要問的,萬一不合適,那就及時止住這個念想。
厲澤難以言喻此刻的感受,他仿佛被一顆甜蜜的糖果擊中內心,快樂如潮水般洶湧而至,讓他猝不及防。
這快樂如同閃電,擊中他的瞬間,他竟有些失神愣住了。
直到妙妙以為自己的直率嚇到了他,以為是自己誤會了他的意思時,幾乎已經快要貼近妙妙的厲澤,才如夢初醒般喃喃開口。
“我沒有女友,而且相對於被婚姻束縛,我更喜歡及時行樂。
我屬於不婚主義。”
天知道,聞澤厲在說這幾句話的時候,嗓音沙啞到都快聽不出嗓音了。
為此,他隻能一字一句的慢慢說,眼睛不錯開的看著妙妙的表情。
生怕自己說錯了妙妙想聽到的答案,而錯失得到妙妙的機會。
這是一個他必須要抓住的機會,卻又不能表現的太過急切,不然就會前功儘棄。
所以,這“及時行樂”以及“不婚主義”,聞澤厲說的又慢又鄭重。
但,隻有他自己知道,自己這話說的有多假。
在遇到妙妙之前,他確實是一個徹頭徹尾的不婚主義者。
對他而言,工作所帶來的成就感就已經足夠了,而他也不覺得,這人世間,有人能與他匹敵。
然而,命運總是充滿戲劇性和驚喜。
從遇見妙妙後,他才發現他的想法錯了,他不需要有人與他匹敵,他隻想愛她。
如今的他,隻想千方百計去接近她。
仿佛是一個在黑暗中待了許久的人,渴望那一束光明。
他也像個懷揣著寶物的可憐人,隻想將這惹人憐愛的小姑娘藏匿於自己的天地中,不讓任何人窺見她的美好。
所以,他又怎麼可能在光明給他希望的時候,說出真實的,不符合她期望的話語呢?
妙妙眨巴了下眼睛,雖然覺得厲澤說話的時候表情有些鄭重,但,這內容對自己來說,倒是個好消息。
好吧,妙妙在衝動地問過這些話後,心中也不禁泛起了一絲懊悔。
好像是有些衝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