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脖頸上的痕跡,在送親團隊裡很好糊弄,但到了都城,一切就要更加小心謹慎了。
在聞人淮還溫香軟玉在懷的時候,遠在都城的太子殿下,卻在睡著後又被下屬叫醒,告訴了他一個壞消息。
“太子殿下,您之前派去暗殺攝政王的殺手,出現在了尤國公主的送親隊伍裡,並且,都是活捉的。”
......
大半夜,太子府邸,一群謀士在那裡商量著對策。
以往,太子與攝政王的內鬥,都是放在
雖然他自己沒有做到.....
甚至,之前攝政王對於太子派去的那些殺手也都是狠狠出擊,從太子黨派裡找出個人物來對付。
兩邊你來我往的,幾乎可以說是平手。
現在好了,那些殺手不僅沒有死,反而是在尤國的送親隊伍裡被發現了。
如果說是太子派去暗殺攝政王的,那結果,皇帝一定會被氣死的。
“這可怎麼辦?你們誰在這個節骨眼上派了殺手去?”
聞人靖簡直要瘋了,這群蠢貨!
“太子殿下,現在說什麼都晚了,首要想的就是我們應該怎麼處理這件事情啊。”
錢頌倒是冷靜,上前說道。
“大不了,死不承認。”
一個山羊胡的男人想了想說道。
“你當那潑婦罵街,隻要聲音大,你說什麼就是什麼??”
錢頌每次在這裡,跟這群棒槌一起開會,總有種無能為力的跳腳感。
直到想起自己也不是這邊的之後,那種跳腳感就變成了一種爽感......
“那你說怎麼辦?錢頌,那殺手可都已經被關起來了,我們根本就殺不了,隻可能會因為殺掉那些人,而被抓去更多。”
另一邊一個花白頭發混吃等死的謀士,閉著眼睛細聲說道。
“......現在這個辦法,要麼做絕一點,要麼就用更大的事件去將這件小事給化掉。
就看殿下選哪一個了,不過是暗殺一個攝政王罷了,這不是沒死嗎?”
錢頌說到這裡,嘴巴都有些發麻,希望王爺不要聽到自己今日的言論。
軍棍,是真的很疼。
“做絕一點怎麼做絕?”
太子頭痛欲裂。
“殿下,您沒發現,您現在的地位已經搖搖欲墜了嗎?
不管是攝政王現在跟你的平起平坐,還是陛下現在對您的收攬權勢。
皇後娘娘的母族,也在日漸勢微,現在您能不能登基還尚未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