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籠子都是單獨的,裡麵有男有女,雖然有穿衣服,但顯然破碎到有些遮不住了。
所有人的臉色都是麻木的,甚至是帶著深深恐懼的。
哪怕有人上來了,也不過是瑟縮了兩下,不敢發出任何的聲響。
隻看著床上的痕跡,以及已經披上衣服,眼神瀕死的女人,妙妙也就大體知道了發生了什麼。
“力量係異能,暴虐成性。”
司空驍看著眼前腳趾還在流血,陰狠的表情甚至隱隱泄露出來的男人,輕聲說道。
但每個字都像是點在男人的心口上,讓他膽寒。
“這一切,也可以都給你,隻要你放了我。”
金大山小心翼翼的說著,將眼底的那點恨意屏蔽。
司空驍沒再看他,而是直接看向了不遠處的籠子,幾乎是刹那,那些獨立的籠子就都被碾為了灰燼,獨留裡麵帶著麻木與恐懼的人。
“不止有這些吧。”
司空驍隻是刹那,就可以將那些堅固的牢籠的碾碎,自然讓金大山深深的忌憚著。
“我們,我們也是沒有辦法,末世沒有吃的。總不能餓著肚子。”
“他們,把我們當牲口,不聽話的就直接吃掉,女人跟年輕的男人,就留下來糟蹋完再吃掉。”
一個裹著被子,臉上還有著淤青痕跡的女人,看著司空驍沙啞著聲音說道。
妙妙甚至聽到了她聲音裡苦澀的味道。
“那你去找幾根繩子來,越粗越好。”
司空驍說完,沒再關注了,那些剛剛耀武揚威的男人就像是被點了穴一樣,不敢動,甚至連呼吸都小心翼翼的。
“妙妙,你想要給他們什麼懲罰。
這就是末世下,沒有法律約束後的生活。”
司空驍抱了抱妙妙,又拍了拍她的肩膀,知道這些接受起來有點困難,但這就是末世裡,某些基地的真實寫照。
沒有法律的約束,一切的行為都在放大變惡。
“看他們吧。”
妙妙其實想說的是殺掉,但到底現在的罪惡是一下子解決了,但那些人呢?
或許也會隨著這點罪惡消失。
突然,妙妙就get到了司空驍讓剛剛那個女孩去拿繩子的意思了,手指被抓的有些緊,但她卻並沒有掙開。
“都不要動,被她捆起來,或者立刻死。”
司空驍指了指眼前的女人說道。
牢籠裡的人像是聽到了聲音,轉過了臉,看到了自己懼怕甚至是反抗不了的人,乖乖的被人抓了起來。
他們的眼底,似乎有些光芒閃爍。
甚至,開始有幾個人,顫顫巍巍的從牢籠的地方走了過來,甚至越走越快,過來一起綁住那些壞人。
隻不過,到底沒有人去碰觸那個力大無窮的男人。
而金大山也不是真的不想動,他是不能動。
隻因為他剛剛動了一步,他剛剛還在流血的腳,彆說流血了,連腳都直接乾癟了下來。
劇痛襲來,金大山簡直要被這可怕的折磨嚇死。
甚至莫名理解了,之前他玩樂下,給那些人的“考驗”了。
原來,等自己麵對這些考驗的時候,是如此的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