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裡承安垂眸,再次問到了這個問題。
對於情敵,他壓根沒有所謂的同情心,也沒有什麼三觀。
更彆提讓情敵做侍君了,他除非是腦子壞掉了。
妙妙是自己的,隻能娶自己,他的家自然沒有其他男人待著的地方。
連侍者百裡承安都接受不了,更彆提有人還想著要霸占自己的妙妙了。
隻要真的有這個情敵的存在,那百裡承安就會想辦法快速而不落痕跡的解決掉他。
而他的母皇,就是一個很好的擋箭牌。
“不必了,我是紈絝,哪裡有人能看的上我啊?”
妙妙笑著擺擺手,雖然原主記憶中確實也有些世家男子,因為原主的長相或者家世,對原主要死要活的,直到原主的姐姐們出麵才解決。
但那都是原主不是現在的自己。
且那些喜歡原主的人,家中的長輩多嫌棄她是紈絝。
妙妙回答的很快,讓百裡承安很是滿意,心中的那點因為想到妙妙對其他人傾慕而引發的戾氣,也漸漸的消散了下去,整個人更是溫柔的不行。
馬車很快就到了附近的馬場,皇家出行,這馬場自然也直接被百裡承安給包場了。
下了馬車,妙妙這鋼鐵直女的手就沒離開過百裡承安的脖頸。
直到她被大力皇子抱上了一匹棗紅色的駿馬,百裡承安的手才稍稍的鬆開來。
但須臾之間,百裡承安便如飛燕般輕盈地跨坐在了妙妙的身後,一手好似鐵鉗般緊緊抱著她的腰腹,一手則如靈蛇般靈活地牽著韁繩。
兩人背靠胸,親密無間,妙妙甚至能夠真切地感受到後背那如火山般熾熱的熱源。
“彆怕,這是我在馬場留的馬,性情十分的溫順,跟你之前那匹馬很像。
正好我們可以一起在馬場上跑一跑。”
話雖然是這麼說的,但是孤女寡男就這麼堂而皇之的共乘一匹馬,這組合是不是有點怪怪的?
尤其是在這個位麵裡,男性多是塗脂抹粉,女性多為陽剛一些。
隻不過,到底男性的身高多數是高了點,騎馬的時候坐在前麵可能會遮擋妻主的視線。
但,同樣也沒有男性坐在後麵,牽著韁繩,這副親昵作態的。
對比之下,顯得妙妙格外的小鳥依人,比小官館裡的小官看著還要柔弱了三分。
可彆人怎麼想的與百裡承安何乾呢?
他就喜歡這樣抱著心愛的女子,感受著天地間,隻有兩個人靠近的快樂。
棗紅色的大馬承載著二人跑了多久,妙妙就在馬上僵了多久。
這個位麵,女人是天,是剛硬的,而男人是水,是柔順的。
所以,一個剛硬的女人靠在男人的胸膛之上,多少顯得有些猥瑣跟無能。
但自己坐直了,又被馬兒顛的屁股疼,妙妙簡直是左右為難。
直到馬兒跑了幾圈後,妙妙才因為勞累,擺爛的歎了口氣,靠向了百裡承安的肩膀。
隻不過,到了下馬的時候,卻直接不用百裡承安攙扶的直接跳下了馬。
還裝模作樣的跺跺腳,一副驚喜的模樣。
“沒想到,我的腿竟然因為這份顛簸而真的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