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直接給自己放了個大假,找丫鬟給自己念話本聽去了。
王父子被罰跪於宮門長達一月之久,此事如巨石入水,在京城的權貴圈層中激起千層浪。
而與此同時,時家作為皇商之家,卻意外地迎來了陛下身邊的紅人小順子公公,且是親奉賞賜登門。小順子公公在宮中的地位舉足輕重,他的出現,無疑是向眾人宣告了時家在陛下心中的特殊地位。
刹那間,原本那些對昭王府敬畏有加的人,心中的天平開始悄然傾斜。
在他們看來,時家既已得到帝王如此恩寵,那必然是正處於上升勢頭,潛力無限,與之結交,乃至結為姻親,日後定能獲取諸多利益與庇護。
相較之下,昭王府則更像是昨日的黃花,輝煌不再,衰敗之勢儘顯,恐難再有翻身之日。
於是,各方勢力紛紛蠢蠢欲動了起來。
然而,這些心懷鬼胎、妄圖與時家拉近關係的勢力,並未如願順遂地靠近時府。
但凡攜男丁前來的,無一例外地遭遇了一係列離奇古怪之事。
有的行至半路,馬車突然無故崩壞,車輪散落,車身歪斜,無法前行;有的則是在路上就失足跌入路邊的深溝之中,滿身泥濘,狼狽不堪。
更有甚者,等那些人重整旗鼓準備繼續前行之時,不是被內務府的官員匆匆趕來叫走,就是被頂頭上司以有要事相商的各種緊急公務強行帶走。
幾十家來來往往的人,竟然無一家能進入到時府外一裡的位置。
一時間,通往時府的道路仿佛被施了魔法,成為了眾人望而卻步的險途。
原本以為會因帝王賞賜而門庭若市、熱鬨非凡的時府,此刻卻依舊如往昔那般清冷孤寂。
而這一切怪異現象的背後,究竟是巧合,還是有人暗中操控,反倒成為了眾人心中暗自揣測卻又不敢言說的謎團。
甚至,短短的一天時間裡,這件事情就在京城的權貴圈中悄然蔓延開來,為這看似平靜的局勢增添了一抹神秘而又詭異的色彩。
皇宮之中,蕭景淵麵色陰沉如水,仿佛能滴出墨汁來。他緊緊攥著手中暗衛接連傳來的情報,指節因用力而泛白,那一雙深邃的眼眸中,怒火與痛苦交織燃燒。
每看一行字,眉頭就擰緊一分,心中的憤懣與痛苦便如同洶湧的潮水,一波又一波地衝擊著他的理智防線。
那滋味,恰似鈍刀在鮮嫩的肉上緩緩割扯,起初隻是輕微的刺痛,漸漸地,疼痛蔓延開來,深入骨髓,讓他幾近無法忍受。
他自是知道,世間還是有無數雙貪婪的眼睛在盯著妙妙,妄圖將妙妙從他的身邊奪走。
可他卻不能在妙妙懵懂的時候就宣誓自己的主權!
不能嚇到妙妙,也不能太早的暴露自己對妙妙的貪婪......
可越是這樣,蕭景淵心中的妒火越是不能平息。那強烈的怒火如同即將噴發的火山,在心底劇烈翻滾。
他曾無數次仔細回味妙妙望向自己的眼神,那裡麵純淨得沒有一絲雜質,也沒有對他的喜歡,隻有毫無保留的信賴......
可這卻不是他所渴望的全部,他想要看到妙妙因自己而羞澀臉紅,想要她的眼中滿是對自己的愛慕與眷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