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就如同那指尖怎麼也握不住的流沙,不經意間,兩年半多的時光便如白駒過隙般轉瞬即逝了。
此刻,妙妙正無精打采地坐在梳妝台前,鏡子裡清晰地映照出她那濃重的黑眼圈,那模樣,真真是可以和熊貓有得一拚了。
“小姐昨晚又沒睡好嗎?”
翠環擔憂的問道。
妙妙雖然住在鳳儀宮,但畢竟還沒有成婚,且這麼多年的相處下來,妙妙已經吃定了某個男人,所以在成婚前,鳳儀宮的宮人們還是聽話的喚妙妙為小姐。
“是啊,晚上加強守衛,我或許還能睡的好些。”
妙妙垂眸,小聲的嘟囔著,她要臉,有些話沒法說出口。
想到自己黑眼圈的罪魁禍首蕭景淵,妙妙就不得不想起兩年多前那場撞破事件,到底年輕太過衝動了。
她怎麼就回頭將肚兜懟在了他的臉上呢?
當時妙妙沒見識過蕭景淵的纏人屬性,隻以為蕭景淵好歹要個臉,被自己撞破了尷尬的事情,總要稍微的收斂一二,變得規矩一些也說不準。
可哪成想,一個肚兜懟臉上之後,蕭景淵的臉也徹底的沒了......
自那以後,蕭景淵好似是掙脫了某種束縛一樣,在兩人單獨相處的時候,尤其的放飛自我。
表麵看來,依舊和以前沒有太大的區彆,可實際上,黏人程度簡直是直線上升。甚至還趁著妙妙不防備,會忍不住抱一抱妙妙,癡迷的聞一聞妙妙脖頸上的氣息......
或者偶爾會偷偷湊過來,蜻蜓點水的在她的頰邊親一下,每每都是用一種無辜的眼神看著妙妙。
甚至,每次都是那樣低聲下氣的誘哄,偶爾還會將妙妙的手放在他的胸膛之上,讓妙妙看看他的真心......
“妙妙也疼疼我,隻親一下下,總不能再拿妙妙的肚兜以解相思吧......”
好在,三年孝期像是一個無形卻強有力的枷鎖,牢牢地鎖住了蕭景淵的那些肆意衝動,哪怕他已經餓到眼珠子發綠,卻還能咬牙克製。
最多就是親下妙妙的臉頰,聞一聞妙妙身上的氣息,再多了卻是不敢了。
可在她麵前這樣克製的人,卻能做出偷她肚兜的事情,妙妙也是服了氣了。
偶爾被他黏的煩了,妙妙也會不小心露個肩膀,不小心摔一跤,靠在他的身上。
然後,某位帝王隻能克製到麵紅耳赤,眼珠子都要發綠了卻無可奈何。
最後,隻能光明正大的從妙妙這裡淘了兩件貼身衣服離開......
原本妙妙覺得這樣的日子過得也是舒心,偶爾作弄下某個男人也讓她有種小仇得報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