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曦的微光透過淡薄的窗簾,悄然灑落在屋內,為這一方空間鍍上了一層朦朧的暖金色。
陸凜峰高大而堅毅的身影籠罩著妙妙,他微微低頭,那線條剛硬的下頜輕輕蹭著妙妙的頭頂,帶著幾分親昵與眷戀。
緊接著,他的唇瓣緩緩下移,仿若帶著某種神秘的使命,在妙妙白皙的脖頸間輕輕流連。
他的動作輕柔卻又透著難以抑製的欲/求,像是一個在沙漠中跋涉許久、終於尋得清泉的旅人,貪婪卻又小心翼翼地汲取著這片刻的甜蜜。
妙妙剛睡醒,還沒明白發生了什麼,就先整個人被某禽獸親的臉頰緋紅,滾燙得如同熟透的番茄。
她的雙手抵在陸凜峰堅實的胸膛上,試圖推開眼前這個如大狗般黏人的男人。
昨天聽說陸凜峰要帶隊去山上做什麼訓練,十天回不來,想著自己可以有點休息時間,所以妙妙才忍著自己腰肢的酸軟讓某人吃了個飽。
從天色漸暗,一直吃到了淩晨一點多才昏睡了過去。
可睜開眼,妙妙側頭看到牆上的掛鐘,現在也不過六點多,但陸凜峰卻又抵了上來,身軀像是一座巍峨的山峰,雖然沒有壓住她,卻也幾乎沒有間隔的靠在她的身上紋絲不動。
妙妙感覺自己那點兒力氣在他麵前顯得微不足道。
瞪著某個說話不算數的男人,妙妙難得的羞惱交加,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胸口跟著微微地起伏,把本身就滿眼媳婦的男人給勾的眼尾都紅了。
“你,你不是要帶隊上山去訓練嗎?時間差不多了,你快去吧。
我早上也有事兒,昨天跟李嫂子說好了,去學校報到呢。
不能一天都沒有力氣的,你答應我的,混蛋。”
妙妙被陸凜峰蹭的有些喘息,但她知道,要是真的縱容了某人,他的體力強悍的可怕,哪怕真的吃過了再走,那也完全的生龍活虎。
以前她都是陸大哥陸大哥的叫,但是結婚三個月了,妙妙現在已經徹底知道對方的德行了。
在外麵道貌岸然,在家裡,也確實是勤快的她都不用做什麼。
但唯獨不能單獨看到她。
隻要是單獨看到她,整個人就要黏上來,推都推不開。
但他可以生龍活虎的,自己卻不行,一次就消耗很多的體力。
妙妙也能得趣兒,但她體力是真的跟不上,本來沒吃過肉,或許是饞肉的。
但要是連著三個月,除了姨媽之外,每天雷打不動吃了三四頓,甚至頓頓吃到撐,再喜歡也要膩住了。
現在妙妙就屬於被某人實在是吃到想要休息了。
“不是跟李嫂子說的八點嗎?時間還有點,現在才六點。”
陸凜峰繼續蹭著,一想到自己要離開媳婦幾天的時間,就感覺渾身上下寫滿了不舍。
他的眼神裡滿是不舍與不甘,目光也恨不得原地就將妙妙跟整個吞下去。
“可我沒力氣,昨天我們說好了的,我都沒阻止你。”
妙妙繼續推了兩下。
陸凜峰到底知道見好就收,也知道昨天晚上自己過分的緊,到底又蹭了兩下後,才依依不舍的坐起身來。
順便用手輕輕的撫摸了下妙妙淩亂的發絲,動作輕柔地像是在嗬護這世間最珍貴的寶物。
妙妙則趁著陸凜峰終於大發慈悲的間隙,手忙腳亂的將衣服整個囫圇的套上,遮掩住那可能讓某人禽獸大發的痕跡。
隻是,衣衫不經意的擦過某處雪團的時候,還是會因為某人之前過分的蕩漾,而感知到輕微的疼痛,引發身體不自覺的戰栗。
婚前的妙妙,單純的像是一張白紙,而現在的妙妙,經驗豐富的像是一張斑駁的黃紙......
陸凜峰就這樣坐在床上看著心愛的媳婦兒一副著急忙慌穿衣服的模樣,努力的克製了下自己的衝動,也跟著站起身來換上了衣服。
哪怕再是不舍,但他是軍人,有自己的職責所在。
“你去學校後慢慢適應,彆著急。
要是不喜歡這份工作,在家我養著你更好。
去上班的時候,自行車騎慢一點,我不在家,你有什麼事兒左鄰右舍的我都拜托過了,你放心去找就行。
這次的山林訓練時間有半個月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