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萬籟俱寂,整個世界仿佛都陷入了沉睡,唯有唐辰的房間還透著一絲微光。
他躺在床上,雙眼直勾勾地盯著天花板,上麵被他逐個投屏出了妙妙的影像。
而看著這些照片,唐辰的思緒也如脫韁的野馬般肆意狂奔,被想要靠近的欲念折磨的失眠難耐。
投影儀上的燈光灑在他棱角分明的臉上,勾勒出他那因亢奮而微微泛紅的麵龐。
他的手指煩躁地抓著頭發,試圖讓自己冷靜下來,可腦海中的念頭卻如洶湧的潮水,一波接著一波,怎麼也無法平息。
“還剩兩天。”他看著天花板上的妙妙喃喃自語著,聲音低沉而沙啞,像是從喉嚨深處擠出來的。
而那眼神,更是帶著按耐不住的急切與狂熱,帶著餓狼盯上食物後的貪婪與決絕。
兩天,48小時,說長不長說短不短,可唐辰卻覺得漫長的像是一個世紀,他迫不及待地想要讓時間飛速流逝,好讓他能夠儘快的達成自己的目的。
腦海中浮現出的都是妙妙又香又軟的身體還有懵懂的看自己的眼神,每一個眼神交彙的時候,她都不知道,她有多麼的迷人,迷人到他忍不住想要做些什麼.....
若非需要壓抑....
若非需要壓抑.....
唐辰輕笑一聲。
“真是難耐啊。”
這種等待,對他來說簡直是一種煎熬,每一分每一秒都是在考驗他的耐心和理智。
不給抱了,連緩解這種癡念的藥都沒有了,一晚上足以瘋魔。
唐辰在床上輾轉反側,試圖尋找一個舒適的姿勢,他該睡了。
可內心的躁動讓他根本無法安寧。
他一會兒猛地坐起,一會兒又重重地躺下。言語裡就隻剩下了一個想法,那就是“快了,就快了。”
在這寂靜的夜晚,唐辰的聲音顯得格外突兀,仿佛在向世界宣告他那瘋狂而又熾熱的占有欲。
翌日清晨,陽光透過淡薄的雲層,柔和地灑在大地上,妙妙神清氣爽地邁向星耀基地。昨晚一夜好眠,讓她渾身都透著股自信勁兒,仿佛真能以無敵之姿應對一切。
結果,剛到星耀門口,一個熟悉又略顯暴躁的身影闖入她的視線。
竟然是近一周都沒見的隊醫,正罵罵咧咧地往外走,嘴裡還嘟囔著“流年不利,這得儘早來這邊等著了。”
妙妙向來不愛多管閒事,隻是禮貌性地跟那位隊醫打了個招呼後,就抬腳邁進基地。
說實話,看到隊醫,彆說隊醫什麼感覺,妙妙自己是有那麼點不祥的預感。
這讓她莫名想起之前唐辰手受傷,結果開啟了近一周的擁抱的話題。
這次,第六感讓她閉上嘴,當不知道。
結果,妙妙的想法或許唐辰也get到了,早餐沒有出現,午餐也沒有出現,撒嬌賣乖的說唐家的事情找他,所以沒有出現。
這種不按套路出牌的模樣,最初妙妙是真的以為唐辰是去處理唐家的事情去了。
直到在餐廳吃飯的時候,聽到兩個廚師也在說唐辰的事情,就有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