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說還挺好用。領頭人沉默了,瞬間便破防了:“混蛋,你怎麼這麼無恥!”
他冷笑一聲,踩滅煙頭:“無恥嗎?我最討厭彆人跟我討價還價。既然想合作就敞亮點。你們能查到的我們一樣能查到,無非是時間問題。彆忘了,這個世界的鬼怪已經開始殺人了,死的都是育嬰員。我們可是住套間的高貴投資人,就算你們這些隨手可拋的‘育嬰員’死完了也未必會輪到我們。所以有線索快點說,早點超度了他們活著出去才是正事。”
這句話說完,那個領頭人蔫了,徹底沒了和對方搶功德的心思。
————
吃完飯回去的路上,萬山月瞥了眼默不作聲的顧司開口問:“怎麼?也覺得我無恥?”
何止無恥,簡直卑鄙到喪心病狂,但顧司並不覺得萬山月有什麼錯,在這種隊友可能是隊友,可能是豬隊友,但同時又是競爭對手的情況下保留優勢拿到更多的功德並不算罪過。
畢竟多一分功德,就意味著可以少做一次任務,少進一次鬼怪空間相當變相提升的生還幾率,人努力活著有什麼錯?這大概也是冥府想要告訴那些不珍惜生命的人的道理。
但他卻擔心萬山月將同樣的招式用在雲青彥身上,所以在琢磨該怎麼做才能預防,這大概就是雙標吧。
“那倒沒有。”
“是嗎?”萬山月似乎以拆穿顧司為樂:“現在是不是在想我如果這樣對付你,你該怎麼辦?”
顧司很疑惑,自己表現的有這麼明顯嗎?
“你平時問題那麼多,突然就啞了,很難讓我不往你在琢磨事上想。再看你愁眉苦臉的樣,有心事都寫在臉上了。”
顧司恍然大悟,用力吸氣。以後要向他們學習平淡,冷靜,波瀾不驚!問題也不要那麼多...
雲青彥倒是沒有因為顧司離開了就去臥室休息,他依舊霸占著萬山月的沙發。他穿得整齊得體,端坐在沙發上,手中捧著不知道哪來的熱茶,平靜的聽著萬山月靠威脅白嫖來的消息。
“他們說到午夜時分,水池的水和死嬰會被吸入水池底部的異空間。”
“那鑰匙是哪來的?”
“異空間的通道上麵有一扇鐵門,鑰匙在鐵門上。他們想邀我們晚上一起進去看看。您怎麼想?”
還沒等雲青彥說話,貼著窗邊往外看的顧司說道:“神父要走了,我跟上去看看行嗎?”
雲青彥偏頭看了他一眼說:“去吧,注意安全,天黑前回來。”顧司朝他點點頭,就直接背著刀從窗戶跳了出去。
等顧司離開後,萬山月乾笑了兩聲:“他這故意打斷你是提醒你防著我呢。這小心眼...”
雲青彥麵無表情的說道:“不該防嗎。”
雖然他帶著疑問的助詞,卻是用陳述句的語氣。
萬山月被嗆了一句,悻悻地閉了嘴:“我去問問那些新手,那三個人死前都做了什麼,看能不能找出觸犯鬼怪的殺人的條件...”說完便也跳窗跑了。
等萬山月也走了後,雲青彥端茶杯的手緩緩放下,嘴角壓不住地微微揚起一個弧度。
“隻用相信我便好。”
他如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