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司與對方拉開距離,叉著腰盯著它,朝天空喊到:“雲青彥你這些怪獸都是哪弄來的?”
“當然是見過的加想象。這次你要做的是躲過它的攻擊掰掉它的角,先練兩個月,後麵我會給你提供兵器...”
雲青彥的話音未落,就見顧司搬起一塊巨石,衝著巨型山羊怪衝了過去,他踏風連續幾個跳躍,跳到的山羊腦袋上,然後他將巨石猛得朝山羊腦袋上一砸。
轟——
巨大身軀一個踉蹌,轟然軟在了地上。
顧司便搬著石頭砸羊角邊說:“要不還是打章魚吧,這四條直腿的沒有八條腿的好使,至少我跳到章魚腦袋上,它能用觸手掄到我...”
顧司話音沒落就看見羊的尾巴蓬開了,蓬成了十六條帶著鋸齒的觸手,朝顧司刺了過來。
顧司不得不將石頭砸向觸手飛速退開,他無語的說:“這觸手不會是你現場想象的吧?”
雲青彥出現在天空之上慵懶的打了個哈欠:“你想到的我能想不到?尾巴一直有,但我也沒想到你這麼快就用上武器了。那我就隻好加快進程。”
“行行行,這把算我不講武德,那就這樣吧。”顧司挺直了腰身,直視著已經重新站起來的山羊怪,它的十六條觸手像是孔雀開屏一般散在身後,散發著淩冽的寒光。
一人一怪在黑暗的天空下對峙,卻有一種莫名的生命力。
那種力量叫勇敢與無畏。
在夢境中又過了許多年,衣衫破爛的顧司盤膝坐在地上,他的神情不再如過去那般在雲青彥麵前怯懦而謹小慎微,他褪去青澀,如成年男人般沉穩,他揉著溫順的趴在他身邊沒有羊角的山羊怪的腦袋,失去了羊角的山羊怪隻有普通山羊那麼大,麵對顧司對寵物般的蓐耍,隻是抗議的微微甩了甩被斬斷的尾巴。
雖然顧司的氣質有了明顯的變化,但他看向雲青彥的眼神還是帶著星星:“我算天賦異稟嗎?”
雲青彥席地與他並肩而坐:“其實我們不需要跟彆人比,做獨特的自己就好。”
顧司又問:“修煉應該是有境界的吧,我現在算什麼境界?”
“觸及天道,稱為入道。其上,法分四境曉,了,知,通。”
“觸及皮毛略曉大概為曉境。”
“對某項功法了若指掌的了解,為了境。”
“知其所以,為知境。”
“通徹天道,為通境...你覺得是你什麼境?”
顧司問:“就這五境嗎?我算入道還是曉境?你又是什麼境界?”
雲青彥沒應他的話,拍拍他的肩:“陪你練了這麼久,你也陪我做個任務玩玩吧。”
用了這麼長時間的入夢術,雲青彥應該是累了。
顧司也終於相信初見之時,雲青彥對彆人說:他做任務隻是打發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