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司握劍的手有些蒼白,青色的經脈突出縱橫,卻在力道下骨節分明,像是雕刻出來的玉質藝術品。
看見靈紋懸停,他便一劍掃去。
在短促的痛哼中,笑笑發動病苦,將其禁錮。
那家夥被壓製著的時候,還懵逼得看著身上黑氣繚繞的病苦問道,“你們為何能控製得住我?”
笑笑聳聳肩道:“因為比你強啊,少廢話,自己交代少受點苦......”
顧司看著那鬥篷下的無臉麵具,忽然就想到了無限世界的尊者,他們是會自爆的。
他手起劍落,削了對方的手臂,然後又切了大腿。
然後才解釋,“反冥界聯盟的東西會自爆!”
笑笑一聽這話,一團病苦砸在那家夥臉上,
“砰”的一聲,直接把他砸暈了,見人軟綿綿的倒在地上後,笑笑才回頭衝顧司說:“那隻削四肢不得行,萬一他們靠意念自爆怎麼辦?”
把對方打暈了倒是不會自爆了,但也不能審問了啊。
兩人有些愁眉苦臉。
雲青彥蹲在一旁用劍撬那人臉上的麵具。
哢嚓一聲,
麵具裂開了。
詭異的是,麵具之後並不是一張臉,而是一汪水,沒有五官,就是一團水組成了個頭形。
顧司這才後知後覺發現,他砍了對方四肢竟然沒流血。
仔細回憶,他殺尊者的時候好像也沒見到什麼血。
但當時他並沒有太在意,畢竟當時他贏了,誰會在意敗者是什麼狀態。
現在想想倒是粗心狹隘。
他扯去這人身上的黑色長袍,果然,
就像是將水捏成了一個凝固的人形。
“我想起來了,當初好像我是撬他們麵具,他們才自爆的......而且那批家夥使用的是火係術法,所以他們本身就是五行嗎?”
顧司用手戳了戳水狀人,手像是戳進了水裡,可水就像在無形的容器中被禁錮住一般,並未隨著顧司手指的攪弄變形或溢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