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動聲色的用太極將問題丟了回去:“你轄下出了事,你不會真的一點線索都沒吧。那你這縣令就當到頭了。”
“當然有。”此刻的縣令從容不迫,一副運籌帷幄的模樣:“不瞞大人們,都是些鄉野刁民惹事......我已經讓師爺帶人去抓了。”
雲青彥又問巡府:“你的那些隨從也參與其中了?”
巡府立刻正色道:“他們早就被奸細掉包了,您身居高堂可能不知道,江湖中有一種技藝稱為化術,俗稱易容術,可以將人完全易容成另一個人的模樣,用水都卸不掉那層皮......要不是下官聰慧,從他們怪異的行為中,發現他們不同於我的隨從,我可能就上當了......”
聽著他的話,顧司琢磨著究竟是他們本身就是替罪羊,還是因為他們不符合身份的行為導致成為替罪羊。
這兩者區彆還是很大的,前者是主鬼怪想他們死,後者是相當他們自己作死。
由此顧司又可以拚湊另一個真相出來,軍中之人找縣令和巡府說軍資的問題。巡府覺得自己的隨從有問題,同時縣令也需要背鍋的人,兩人一拍即合,將所有的問題推到了身份為隨從的超度者身上。
至於雲青彥不管是不是上麵派來的,死不死那都是軍中的人乾的,和他們又沒有關係。
軍中之人也不是很蠢,信了縣令的話,也沒有完全信,所以隻是將他們抓起來監禁在後山準備審問,也可能是為了當祭品跟野神換些什麼,大概率是換軍資?
縣令發現他們逃跑之後,為了把這些罪坐實在他們身上,便讓師爺去拿他們,反抗就是死無對證,不反抗,把他們抓來,那也是證詞由他來定。
“報!”一名衙役匆匆忙忙的衝了進來,看見裡麵有這麼多人,想說的話又憋了回去。
縣令不耐煩的說:“有話就說,這些大人都是自己人。”
衙役這才說道:“平藩軍集結人馬在城外。說若今日不把罪魁禍首交出來,他們就要攻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