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問:“你是真在乎你兒子怎麼死的,還是不甘心他逃脫了你的掌控?在人間虐個狗都會被譴責,你想你兒子死的時候有把他當過一條生命嗎?不過,你這樣的人應該不會明白,畢竟你的心裡隻有自己。再在我旁邊晃,我就殺了你,讓你和你生的賤種一起反哺天地。”
顧司說完將房間門關上。
不顧林思在外繼續歇斯底裡的咒罵。
宿舍裡,胡非正在和另一個叫蘇卿的室友聊天。
蘇卿聽到外麵的咒罵微微皺眉,問:“需要幫忙嗎?”
想必是胡非跟他聊得不錯,所以他對胡非的朋友也是客客氣氣、彬彬有禮的。
“謝謝,不必。”顧司也很客氣的回應。
外麵的人或許是罵累了,終於離開了。
林思憤恨的往回走,一轉彎,瞬間被拉入了一個黑暗的空間。
空間的儘頭,一個穿著風衣的清冷女子靜靜地站在那,她目光深沉,麵容如玉清透,儀態雍容自若,像是古代的名門閨秀。
林思不知道她的名字,隻知道她說能替自己報仇。
笑笑看著林思,眼底一片漠然:“不是讓你不要影響彆人嗎。”
“可顧名新說不讓我兒子來就要趕我走,我要不能在他身邊怎麼伺機親手報仇?”
“不是給了你毒藥。”
“哪能讓他死的那麼痛快,我要看著他一點一點爛掉,痛不欲生!”林思說著又想衝過來拉笑笑的手,“你這麼厲害,應該有辦法讓那個小孩裝我兒子幫我複仇吧?”
笑笑趕緊拉開距離,這一瞬間她有些惡心這個愚笨的女人,愚蠢,自私,
愛的時候掏心掏肺,不留後路,蠢鈍無比。恨的時候歇斯底裡,遷怒他人,傷人傷己。
不過笑笑帶著記憶活了兩輩子,物種的多樣性也見多了,
“你若是一意孤行,那我也沒什麼好說了。”笑笑轉身準備離開,
她為病苦,身為邪祟,生而無用。是顧司一語點醒她,讓她知道自己的優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