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遭遇的一切和我有關係嗎?”顧司打斷了她的話:“田若幽就在那,你可以很輕易的了解前因後果,去報仇,去消除怨氣執念。可你沒有。”
淩珊珊激情的剖析演講又被打斷,她站在陰影裡咧開嘴,麵向超度者們問道:“你們不該聽聽我的訴求嗎?”
白知樂怕這些傻子超度者又被淩珊珊蠱惑,趕緊揚聲道:“聽個屁啊,誰知道她心裡憋的什麼壞水,但凡她對超度者有點仁慈心,昨天和前天至於死那麼多人嗎?非我族類其心必異!你們也千萬彆心軟,把她殺到投胎一樣是投胎!”
超度者們覺得很有道理,直接動了手。
宴廳裡的光,逆著打在淩珊珊的後腦勺,她藏在陰影裡臉有些可怖,地上被拉長的影子像是一座暗黑的豐碑直指與她對立的顧司。
淩珊珊的杏眼慢慢變的猩紅,她裂開嘴笑了,是真的裂開,嘴唇猩紅,裂口處的鮮血不斷流下,她顯露出了鬼怪的姿態。
這可不是好事,一般來說鬼怪主動露出鬼怪的姿態都是要大開殺戒了!
顧司的劍,還有各種招式的靈光毫無保留的打在淩珊珊身上。
血肉模糊的淩珊珊歪著修長的脖子,衝顧司驚悚一笑:“跟著田若幽走的人怎麼就不該死?這些人和那些人有什麼區彆?都是隨便給他們知道點什麼,他們就相信了,火急火燎的就站隊了。”
無數飛蟲從淩珊珊裂開的嘴巴裡飛了出來,飛蟲所過之處,仿佛食人蟻路過,離得近的幾個超度者瞬間隻剩下血紅的殘肢骨架。
坐在旁邊的田若幽站起身也開始從外襲擊那些超度者。
田若幽站在大門附近,所以最先死的就是站在靠近門的大片超度者。
超度者們看著她們相同的招式憤怒道:“這兩個鬼怪招式是一樣的,田若幽不是真正的鬼怪,她很可能是淩珊珊造得!所以田若幽不是化解淩珊珊怨氣的鑰匙。這鬼怪竟然演戲玩弄我們!”
淩珊珊從陰影中慢慢踱出,蔑視的問:“鬼話你也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