鎮國大將軍所待得軍帳遲遲沒有動靜,超度者們圍著帳篷緊張不已。
雲青彥負手站在帳外,乘遙劍安靜的懸在他身旁蓄勢待發。
他則一臉平靜淡然,“若等會你的親衛先來的話,他們想動手,我可不保證我不動手。”
帳篷的簾子終於掀開,鎮國大將軍卑微地卸了甲,光著上半身,直接跪下了,他目光含淚悲切道:“大哥,就說你讓我做什麼吧。”
......
軍帳內,正中是一張脫了漆的桌案,上麵擺放著輿圖,還有一個沙堆,用來推演戰情戰略的。
眾將士和超度者正在討論如何攻破最近的城池。
隻是,和以往不同的是,坐主位的人由鎮國大將軍變成了雲青彥。
其他的人無論是將軍還是超度者,都如他的侍衛一般站著拱衛在兩側爭論。
“要我說,還是挑釁守軍出城,再兩側夾攻,打他們一個措手不及。”
“還夾攻呢,敵我兵力懸殊在那,更彆說雙方劍刀氣隔著十來米就能互相傷害,直接清空野地,怎麼埋伏又個措手不及法?”
“他們能打十來米我們也能打十來米,埋伏到五十米開外不就行了嗎?我們跑了五十米不是一息的事?難道你們跑不了?”
大多數超度者們確實跑不了,一時麵紅耳赤。
將士們終於證明了自己的價值顯得得意洋洋,他們朝雲青彥拱手道:“您沒打過仗大概不能明白,很多時候打仗打的是士氣,有時候就是那一兩秒的聲勢,就能讓敵軍亂了陣腳。”
雲青彥單手撐著腦袋,慵懶的看著桌上的輿圖,道:“哦。”
將士們:......
眾超度者得意了:嗬嗬,讓你們裝逼。
雲青彥指著輿圖上的一處峽穀道:“你們將士應該不會飛吧。你們佯裝敗走到這來。”
他猜測是不會的,不然為何要一座城一座城的打過去,直接飛到皇宮攻皇宮不就行了。
將士們回:“飛是不會,我們也就是力大無窮一些,再天賦異稟些的就能禦兵器化氣。”
“您的意思是把敵軍引到穀地嗎?這很難的,敵方也不是蠢,他們在此駐紮已久,難道會不知這邊地貌特征容易被伏嗎。哪怕我們佯裝敗走,他們也不會肯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