鴉一直接一個跳躍,飄移,瞬移,閃現,出了宮牆。
接連而至的是密密麻麻的箭雨射向他逃離的方向。
箭的力道十分強悍,直接洞穿了宮牆。
留下一堆透著光亮,塵埃彌漫的孔洞......
“怎麼能讓刺客混進來,加強防衛。”
一群侍衛帶著武器,將超度者圍了起來。
超度者皆驚駭不已。
白知樂緊緊的跟著顧司,生怕他又跑了,此刻看著這悚然的景象咽了咽口水,嘀咕:“我們的身份不會是刺客吧?”
胡非也湊過來嘀咕:“我們兩百個超度者當刺客?這是逼宮吧。”
但很快就有嬤嬤打消了他們的恐懼:“參與選秀的秀女往這邊走。”
白知樂不可思議的用手指指著自己,“我,秀女?”
嬤嬤給了他個白眼:“不然呢?難道我是?”
白知樂經曆過得鬼怪世界幾乎都是最簡單的沉浸式世界,就是那種,身份是路人,打聽周圍的傳說,找到線索化解鬼怪怨念,再或者,你和主鬼怪同時生活在村落,阻止被淡去怨念的主鬼怪再度步入執念深重的境地。
反正基本都是沒什麼身份,很自由的那種。
所以,他從來不知道他一個男人還能成為秀女的,他忍不住問嬤嬤:“你知道我是男的嗎?”
胡非剛想跟他解釋紙片人的概念,又聽嬤嬤說道:“女帝對秀人的稱呼不在意,你要想我稱呼你秀男也行。”
鎮星見紙片人概念並不生效便向嬤嬤詢問:“女帝還招秀女進宮的嗎?”
嬤嬤又送了個白眼給她:“這很重要嗎?聖意豈容爾等揣測。”
白知樂聽了這話,剛準備找顧司吐槽這男女通吃的女帝,一回頭,顧司不見了。
他腦袋“嗡”得一下暴躁了。
乾嘛呢,乾嘛呢,怎麼還有人一秒不盯著,說失蹤就失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