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知樂翻了個白眼,怎麼長得矮還能和乾活掛上鉤,
“可是你們性命全壓在我頭上我很緊張的。我又沒當過皇帝,演砸了怎麼辦?”
“沒事,隻要你不笑場,繃著臉說話,不會有問題。什麼都可以用你已經在地獄走了一遭搪塞過去。”
顧司給白知樂雙手扣上黑石手銬,押著他出了空間,假裝是從世界之外進來的。
“人給你帶過來了,有事就跟他說,快點說完還要送他回地獄。”顧司一副公事公辦的語氣。
士兵胡非從懷裡拿出一張頗為現代的人像照片,對比著“皇帝”。
而這張照片跟公西染提供給顧司的一模一樣,大概是肆壹提供給他的冥府的登記照吧。
而雲青彥的易容手法那是沒得說,和照片一比一還原。
士兵胡非看了半天,什麼破綻都沒看出來,隻能收起照片試探:“陛下?”
白知樂一副受過苦教科書似的呆若木雞狀態擺手:“不敢,不敢,生前名利,死後枯骨,我現在不過是在地獄服役的罪鬼罷了。”
“罪?陛下何罪之有?”
“我不分是非,殺戮過重。你們的事,我死後在冥府的審判下就已經知曉了。”
士兵胡非聽到這裡,有些哽咽,仿佛滿腔憤怨的揮出一拳,卻打在了棉花上,
他多年所求,以為不得,竟早已實現。
“真的嗎?”他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