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湉湉看著葉初一很快將宴會管理的有條不紊,遙遙向他舉杯示意,葉初一也隔空回敬:乾杯新朋友。
這個時候湊過去可不是什麼明智之舉。
等人都見了一遍,葉初一終於鬆了口氣,轉身去了院子,決定透透氣。月光下的花壇邊,晚風輕輕吹在身上,很是舒服。可惜有人捷足先登,那人背對著葉初一站著,身材挺拔,倉井如鬆。葉初一轉身欲走,自己這個當主人的,這個時候不方便和客人搶地盤吧。
“葉先生,久仰大名。”那人卻喊住了他,聲音冷冽,聽起來就感覺是一個冷靜沉穩的人。
到底是發出了聲音驚擾到客人了?隻是,久仰大名?這開場白似乎不是很友好啊,誰和你久仰大名?葉家把我藏得多嚴實啊?
“滴滴滴滴,宿主大大,宿主大大,這人是……”一直很安靜沒有存在感的白十五忽然想起了警報。
是誰呢?
葉初一借著月光打量花壇邊的人:男人極為英俊,五官深刻,眉目犀利中還帶著一絲熟悉,一雙漆黑的眼瞳深不見底,乍眼一看,帶著一種不近人情的清冷。他穿著一身黑色西裝,明明是再普通不過的裝扮,偏偏穿出了貴氣逼人和傲氣十足。
帶著那人也正借著月光打量著他。今晚的葉初一,身穿一身銀灰色西裝,看似簡單,其實西裝上都是暗紋,全部手工壓製,量身定做,合體貴氣。嘴角帶笑,溫和可親,眼神卻是漫不經心和禮貌疏離。
他自認為在自己這個年紀是做不到這樣的,長江後浪推前浪。
他是封正平。
葉初一挑挑眉,感歎真是冤家路窄。
“聞名不如見麵,”葉初一臉上掛著燦爛的笑容,“是不是啊大伯”。
一直以為他就是那個幕後**oss的,結果太爺爺一口咬定他不會害人性命,財帛動人心啊,是不是的,隻有自己確認了才能知道。彆人說的再多,保證的再好,葉初一不相信。
這話問的挑釁味十足,封正平也彎了彎嘴角。年輕人啊,初生牛犢不怕虎。不知道害怕啊。
“害怕?做錯事兒的都不心虛,我有啥怕的呢?”葉初一一臉認真,“不排除還有些人,缺錢,為了那些錢,替彆人做一些違背良心的事,可這不是過去了,凡是做過,必有痕跡。有人願意當替罪羊,也得看我願不願意讓幕後人逍遙法外。”
封正平沉默了,他認真打量著葉初一,說了句風馬牛不相及的話:“你長得一點兒不像你媽媽。”
“???”葉初一滿腦子的問號啊,你害死我媽媽的嫌疑還沒洗脫呢,和我表演啥癡情人設?再說了,我有爸爸啊喂!
疑惑完了就是一臉的嫌棄:沒出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