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朱貴離開,林浩強三人紛紛端起酒杯開始向朱貢敬酒。
“來,朱公子,我乾了你隨意!”
“我之前多有得罪,這杯酒就當是給您賠禮道歉了!”
“我乾了您隨意!”
林浩強端起酒杯一飲而儘,臉上始終帶著一抹笑容,眼底浮現出一抹狠厲。
現在朱貴已經被朱貢支走了,朱貢已經入套了接下來的事情就簡單了。
“彆這麼說,以後大家都是兄弟了,我也乾了!”
朱貢心中得意更甚,也將杯中酒一飲而儘。
林浩強雖然已經很久不喝酒了,但是身體素質和代謝速度遠超常人,酒量不低。
小悠就更加如此,在軍中她都能一個人喝倒三五個男人,更是海量。
蘇麒更是媒體行業的老板,平時少不了出去應酬,酒量也是不俗。
在三人的默契圍攻之下,很快朱貢就被三人灌得暈頭轉向,整個人臉紅成了烤乳豬色。
“來啊!快點喝啊!你們乾嘛呢!”
朱貢端著酒杯站在位置上,腳踩在凳子上身形來回搖晃,臉上笑容收都收不住。
林浩強看向蘇麒和小悠。
三人都知道朱貢已經差不多了,是時候應該進入正題了。
“來,我陪您一個!”林浩強端起酒杯一飲而儘。
“對了,我們哥幾個聽說您十年前有一次事跡,不如跟我們這哥幾個說一說唄?”
這句話一出,朱貢似乎想起了什麼不好的記憶一般,臉上浮現出一抹痛苦神色。
“那件事我也就是跟你們說……其實……嗝……”
“其實那件事情和我一點關係沒有!”
“當年我們家在華北做一個地產開發的項目,正在進行拆遷。”
“我家那老混蛋還不是族長,正好負責這個項目……”
或許是酒喝得實在是太多,朱貢在林浩強幾人的勸說下總算是打開了話匣子。
原來這件事情不隻是牽扯到朱貢一個人。
他爸朱旻當時還不是朱家族長,負責那邊的開發項目。
為了向家族集團展現自己的能力,他爸一次次催促工期,甚至沒少有手段強製拆遷。
大多數人看他們太強勢,也都拿了錢走了,隻有一家人始終不願意搬走。
這件事情十分棘手,當時朱旻手下又沒那麼大勢力,人家本地人誰都不敢逼得太狠。
沒想到這件事情捅到了朱旻麵前,他特意帶上了當時剛剛二十歲的朱貢開車來到了釘子戶門前。
一番交涉下,朱旻才知道這家人家裡就是一老一少,兩人在這等杳無音信的這自家父親兒子。
所以哪怕是他們怎麼說,這兩人都不願意搬走。
這可把朱旻逼急了,他帶著朱貢回到車上,開足馬力徑直撞上了這兩人。
當時天眼係統還沒有完全普及,在這種小地方根本沒有攝像頭這一說。
再加上這家人也沒有彆的親戚,這件事情也就被按下來了。
後來有記者把這件事情報道出來,朱旻就把這件事情全部安在了自己兒子身上。
當時他已經成了朱家族長,很輕易就把那件事情的證據全部按下了。
“也就是因為這件事情,我爹把我關在家族裡麵近十年,深入簡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