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太後下旨賜婚的時候,戰澈可是同意的啊!
那就說明他當初肯定對她滿意,肯定心裡有過她,隻是沈輕會勾引,才會讓戰澈暫時沉迷罷了。
戰澈……
這個女人,還真是迷之自信。
沈輕一副看好戲的表情,眨著大眼睛嬌嗔地推了推戰澈的胳膊。
“王爺……是這樣嗎?您一開始就答應娶沈惜月啊?”
她的眼神裡帶著幾分狡黠。
勾的戰澈大手一把落在她的細腰上,墨眸緊盯著她的雙眼,聲音低醇又磁性,“你說呢?”
這二人,簡直赤果果地秀恩愛。
吳太妃臉色又沉了下來,嘴裡嘟囔著,“狐狸精,真是有傷風化。”
銳眸掃過沈惜月,戰澈一字一句道,“沈惜月,你給本王聽清楚,當初是太後賜婚,是我母妃提的,與我而言,那隻是一樁賜婚罷了,至於被賜婚的對象是誰,並不重要。”
言下之意十分清楚,太後賜婚,讓他跟誰成親都行,並不是非要沈惜月,他對沈惜月,也絕對沒有任何特殊情感。
沈惜月無異於自取其辱,頓時臉色更白了。
她不信,她一丁點都不信。
論樣貌,她絲毫不輸給沈輕,甚至在這京城之中,喜歡她樣貌的人,要比喜歡沈輕的人多,論才華,她自小就跟著宮裡頭放出來的教習嬤嬤學習,琴棋書畫更是樣樣精通,沈輕不過是個粗鄙之人,甚至連彈出一首連貫的曲子,恐怕都難。
更何況,她還有沈夫人的疼愛,更是傳聞中的福運之女。
她哪一點都比沈輕要強。
她絕對不是輸給了沈輕,而是輸給了沈輕恬不知恥的勾引。
正在這時候,戰淩突然急匆匆趕了過來。
昨日他把沈惜月一把推的滑了胎,夜裡他又沒回家,睡在了外頭的私宅裡,方才回府一看,沈惜月不在家,聽丫鬟說,沈惜月是怒氣衝衝出門的。
他一聽就覺得沈惜月肯定是來找沈輕了。
他現在的能力,還得罪不起戰澈呢!就趕緊前來尋人。
“月兒。”戰淩趕緊大步上前,蹲在地上一把扶住了沈惜月,心虛又緊張道,“你沒事吧?你這是怎麼了?怎麼出來也不跟我說一聲?”
“跟你說?”沈惜月想要推開他,掙紮著,眼底都是恨意,“你昨晚……”
“嘶……”戰淩怕她說出什麼不該說的話,趕緊扶著她道,“我知道,我昨日不該與你拌嘴,都是我不好,讓你委屈了。”
然後趕緊滿臉抱歉跟吳太妃賠笑道,“太妃,實在抱歉,我與月兒昨日拌了拌嘴,她可能心裡有怨氣,就來找沈輕妹妹說一聲,畢竟她們是姐妹……”
“老三,你管這叫夫妻拌嘴?”
吳太妃都氣笑了,她是老了,又不是傻了。
當即厲聲道,“你這個側妃方才可是說了,她腹中的孩子沒了,她還把滑胎的事情怪罪在我家王……”
太妃眼風掃過沈輕,狠狠咬牙,“她還把罪責怪到沈輕的頭上,老三,你們是失心瘋了嗎?”
“這麼大的黑鍋,讓我們王府來背?”